常曼纠结地紧锁眉头,好半晌,才又气又好笑地戳温宛额头,故作生气道:“你啊!整个家就数你最鬼灵JiNg,行行行,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
反正,她们没吃亏就行。
温袅听不到声音,但没多久,温宛满脸欣悦地告诉她可以打针,也可以上学,这两天乖乖躺在医院,等养好身T办好手续,就送她去学校。
她终于可以用特效药治病了。
温袅蜷缩进微凉的被窝里,给外公发消息。
春寒骤雨,连绵几日,天黑压压地沉下来。
“外公,妈妈让我上学。”
温袅今天的治疗结束,注S特效药,病情好转,心脏窒闷的痛感稍稍退却,正跟外公常建国聊天。
“你想去吗?身T怎么样?”常建国被突然到来的大雨困在山上,昨天才下山回到村里,看到她发的信息,急急忙忙给她打电话。
想到温宛的威胁,温袅强忍心酸委屈,温声细气道:“已经好很多了,我明天出院回家,过两天办好手续入学。你放心,我没事的。”
“真的吗?”常建国有点不相信,他自己的nV儿什么脾X他清楚,常曼能有这么好心?
温袅仍然坚持:“嗯,明年我一定考个好成绩,让你开心。”
“不用你考什么好成绩,只要你身TbAngbAng的,外公就开心了。”
见她执意上学,常建国担忧地劝几句,最后叮嘱她照顾好自己,他忙完立刻去南川找她。
然后话音一转,问:“你王NN的腿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瘫痪了?之前不还挺好的吗。”
“怎么会,”温袅愕然地坐直,随即想起什么,语调弱下去,染上浓浓的自责:“是不是那天我刚给她针灸完,她就下地吹风,凉风入x,伤了根?”
“都是我的错,我提醒过她的,力气太小还是没拦住她去抱孙子。”
常建国听得心都要疼Si。
哪里就是她的错!
她照常给王NN看病治疗,叮嘱过不能吹风王NN却偏要跑出去,瘫了也只能怪王NN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