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轻这人酒品向来是不怎么好,这或许是跟他甚少饮酒的原因有关。
一喝酒吧,便容易上头,容易犯迷糊。于是韩承霖方才吻他时,他没拒绝,甚至说他拽他去厕所隔间时,他也跟着他去。
但他迷糊,韩承霖可不迷糊。
韩承霖号称是千杯不醉,更何况,他刚刚只喝了小一杯的“早恋”。是以,他现今是很清醒地,把江轻拽去了隔间,继而将人抱在了马桶盖子上。
擒住江轻下颌亲上去的瞬间,韩承霖脑子也极为清醒——他就是想要他。
江轻被亲得迷糊,缺氧间伸手环住了韩承霖的脖子。
韩承霖瞧这人青涩的模样,料想他也是第一次,伸手按住他后脑勺深深吻去间,却听得隔壁传来暧.昧的声响。
嘭。嘭。
连带着的,还有门板的撞击声。
江轻一时间愣在那儿。
他仿佛隐隐察觉到,旁边在做什么。
韩承霖余光扫见江轻这红透的耳根子,暗自好笑,俯身身子故意去逗他:“小孩,知道隔壁在做什么吗?”
江轻心头突地一跳,没说话。
韩承霖笑容稍稍恶劣,继而轻轻的,在他耳边吐出了两个字。
果不其然,他话音落下的瞬间,便见江轻那一张脸从耳根子烧到了脸颊去。
不过这也正常。像江轻这样的乖孩子,应该是头一次见这样的场面。
但……于他不是。
像这样所谓失控的事,几乎每一天都在花样发生着。韩承霖早已司空见惯。
衬衣被人小心拽了拽。
韩承霖低下眼去,便见江轻正红着脸抬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