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天助我们左家!”
左渊清用手机投屏的方式,用电视看着直播。
当他看到穿着翼装的孟搏,跳离机舱时,高兴地几乎要蹦起来。
孟搏差点灭亡了左氏文华,又出手救了左氏文华。
从左麟驹到左家的任何一位小辈,对孟搏又恨又爱。
只要孟搏活着一天,对于左家人来说,就像是在头顶上悬着一柄宝剑。
如果不是孟搏要挑战一人横渡南弯海峡,甚至以翼装高空滑翔的方式,登陆南岛国国土,左家人以为,被孟搏骑在脖子上的日子,将是无限期。
可是这才过了十几天,孟搏居然自己作死,对于左家来说,简直就是天降福音。
在左家人的家族聊天群里,人们用互发红包的方式,预备庆祝这意外的好消息。
“渊清,你还是太年轻了,沉不住气啊,还有左家真的没有什么可以挑大梁的人,唉。”
左麟驹长叹了一声,看样子不希望孟搏出事。
“爸,您好像非常担心孟搏,难道说你不恨他?”
左渊清有些不解父亲的态度。
“我怎么可能不恨呢,左家三代人打拼下来,好容易有了这么一家自己的公司,现在呢,公司不是咱们左家的了,这一切不正是孟搏做的好事吗!
可是你也不看看咱们左家的那些蠢货,都还不如左渊澄呢,就这,还想挖空心思将咱们父子俩排挤出董事会。
有孟搏坐镇,这些蠢货还不敢掀起什么风浪,咱们或许有机会多回购一些股份,增加咱们左家在公司的股权份额。
可是孟搏真要是死了,凭咱们父子俩,还真未必能压得住这些人,再说,咱们左家的公司弄成这个样子,孟搏难辞其咎,他要是出了事谁来担当这个责任!”
左麟驹的神情凝重,显然家族内部的状况,让他很是忧心。
“我明白了父亲,不过,我们根本帮不上孟搏。”
左渊清也忧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