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古活佛似乎什么都知道，但是他就是不说。
而恩德上师却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他也没法说。
无奈之下，叶悠然只能带着朱古活佛坐化后留下的功德舍利离开了。
离开五当昭寺，叶悠然也不知道自己能去哪。
他隐身之后，就这样漫无目的地飘荡着。
同时叶悠然的脑子里还一直都在想着朱古活佛坐化前留下的那四句话。
天道有时缺，轻易莫沾身，神魔不两立，心善便是佛。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叶悠然总感觉朱古活佛是想告诉自己什么。
“对了，难道说的是蚩尤残魂？”
叶悠然忽然醒悟。
这短短的四句话中，出现了天道，出现了神，出现了魔，也出现了佛。
天道有时缺，按照字面的意思便是，天道不是完美的。
天道五十，天衍四十九。
这正好缺一。
轻易莫沾身，难道朱古活佛的意识和蚩尤残魂一样。
是规劝叶悠然不要轻易修炼天道，而是要走自己路，修自己的道？才能摆脱天道的残缺？
神魔不两立，神应该指的就是天仙，魔自然就是蚩尤残魂了。
或者更加准确地说，所有逆天而行之人，都算是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