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易和谢阳皓不欢而散时,萧落风正将何惊雨背进公寓。
他一个弱不禁风的技术宅,一口气背着人上三楼,算是突破他的体能了。一进门,客厅正中央的简易望了过来。萧落风点了点头,想往自己房间钻。
“她怎么样了?”冷清的声音问道。
“睡着了。”
“我没问这个。”
萧落风只觉后颈寒毛竖起,连忙说:“情绪起伏太大,估计是受不了,想逃避……”才去酒吧买醉,然后暴揍流氓,再醒来时勾引他和谢阳皓。
“先守着她,满足她的一切要求,半个月后再说。”简易道。
“啊?”萧落风感觉这谈话结束不了,先将何惊雨放回她自己的卧房,又走了出来,问道,“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简易冷冷看着他。
“她可能罹患性瘾!”萧落风低吼,“这是疾病,该治疗。”
“怎么治疗?告诉治疗师,她的父亲和暗恋对象在兽场失踪,她认为是自己的错,所以压力大了?治疗师会相信兽场的存在吗?不会进而诊断她妄想症,狂躁症?心理治疗的基础是信任,如果对方不了解兽场,何惊雨对治疗师的信任近乎为零,你让她怎么治?”
简易冷酷地说道:“我倒更愿意相信,因为信息不对等,治疗师的自我臆断,让何惊雨的心理真正出问题。”
萧落风虽然生气,但却也明白,简易说得对。
可他不甘心,不甘心自己的珍宝被其他人碰。就连之前跟好兄弟一起,他都觉得憋屈难受,怎样都极不舒坦。更别说,按照简易的说法,整个小队都要……
“不管怎样,自家人比外面的干净多了。”简易淡淡道。
萧落风一想:那小妮子如果不满意,跑到外面去,也不知道会找什么人,如果再来几个“郑直”,他可能会亲手掐死那些野男人!
之后半个月,他尽量当自己是瞎了聋了,隐隐听见别屋的动静,也当没察觉。本来小队的人对何惊雨就都有好感,别说她现在这么主动了。就连萧落风自己,也都稀里糊涂地参与过几次。
热情主动的何惊雨固然好,可他很难想象当何惊雨冷静后,想到这大半个月的荒唐,该怎样难受。
可此时,何惊雨管不了。
她知道自己有哪里不对劲,但她阻止不了。她就像吸毒多年的瘾君子,无时无刻不在渴求虚幻的快感。她克制不住,因为一停止,痛苦就会铺天盖地地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