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想,早上起来的晕晕沉沉,原来是为着这一出的啊!
“老爷,你相信我,不是我,我没有,我没有。”白氏扯着云薄的衣衫道。
月琴见状也跪上前去壳头道:“老爷,三娘子她没有,她没有,定然是有人陷害她的。”
云薄抬眼,“陷害?人证物证俱在,你告诉我是陷害?连儿子都是替别人养的!”
半晌没有言语一句话的柳氏突然开了口,弱弱道:“老爷,妾身也相信三娘子是被诬陷的,既然如今说不清,妾身有一个办法,可以一试,一试便知事情经过了。”
云薄没有言语看了柳氏一眼,“既然他说儿子是他的,姐姐说儿子是您的,不如滴血验亲,如此一来便可知究竟是谁在说谎话了,别误会了姐姐才好呢。”
展氏闻言脸沉了下来,这个柳氏是专门来搅她的局的嘛?!
她想制止,可是实在没有什么理由可以,想了半晌道:“如此又要损害墨儿的身子,老爷,这一滴血相当于十年寿啊,老爷您的身子也不允许您现在这样啊。”
听到这里的时候,塌上的白氏已经知道了,这个局是展氏做的!
“那夫人可有什么别的好办法?”言末,展氏半晌没有言语,柳氏又继而道:“既然夫人没有好办法,老爷,妾身觉得还是姐姐的清白b较重要,再说不过是一滴血罢了,小孩子哪里还不能磕着碰着了的,让妾身说啊,这现在可是唯一的办法了。”
云薄有些犹豫,看向了白氏,此时的她也只能靠着这个还她的清白,还云墨的身世了。
“好,去将云墨带来!”云薄下令。
说罢,柳氏让秋华去准备了两碗清水,不一会儿,云墨也被带来了。
云墨小小年纪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所有的气氛和所有人的眼神都在告诉着他,他和他的娘亲遇到麻烦了,而且这个麻烦他从来没有遇到,因为云薄的眼神对他已经不是慈ai了,更多的是厌恶,他只能听从别人的吩咐,将小手伸了出来,被人扎了一下。
而后血缓缓落到了碗中的水里,在水里还有另一滴血,是刚才他亲眼看着自己的父亲云薄滴落的,两滴血入水,化为百态,在水中漂浮,而后沉落……
云绮罗在一旁为白氏揪着一颗心,展氏也是,为自己揪着心,谋划了这么久,若是因为这两滴血坏了事,别说这局白布了,一旦一旁的这个泼皮无赖将她反咬一口,那她就真的完蛋了,彻彻底底完蛋了,手心的汗已经浸sh了手里攥着的帕子。云逸的两鬓也冒出了细细的汗珠,他深知,一旦失败,这最后的结果是什么!
而柳氏却是在一旁轻松看着,神se没有紧张,反倒是期待。
所有人的眼睛都在那一碗水里的两滴血中,过了许久,两滴血落到了碗底,可是却是呈现着各自的形状,并没有融合在一起!
“血没有融在一起。”柳氏先开了口,而后看了看白氏。
白氏顿时间瘫在了床塌上,看来这一关,她定然是过不了了,眼角的泪水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