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蓉城越家那边突然有事……你越椿哥哥待会要离开提前去蓉城,他之前说要带你一起离开,可现在遇上新年,我也不阻拦你,看你自己的意愿,你要是想跟就去吧。”
席允从席润的怀里爬起来问:“怎么这么着急离开?是越家那边发生了……越椿哥哥说越家同他没关系,他赶着回去绝不是因为越家的事,我记起他的母亲好像回了蓉城。”
时笙皱眉问:“那个女人回了蓉城?”
随即她又问:“你怎么知道这事?”
席允随越椿去法国的事不想被自家母亲知情,她想解释说是越椿告诉她的,可是依照越椿的性格绝不会将这些事透露给她的。
所以该找个什么借口呢?!
就在她感到无助的时候席润握住了她的胳膊帮衬她道:“越椿哥前些日去法国谈合作的时候遇到了他的母亲,我听越椿哥的助理提过这事,不过只是几句,感觉像是那个女人想要重新认越椿,具体什么我不太知情。”
时笙彻底沉了脸,“认越椿?”
所以她凭什么?!
凭着生了越椿吗?
时笙从不是一个任人欺负的人,因为有席湛的保护所以她的心性并没有因为年龄的增长而沉稳,甚至更加护犊,更加护越椿。
她受不得他有一丁点的委屈。
时笙离开席允的卧室走到越椿卧室的门口,她敲了敲门,在等待的过程中心里越发觉得难受,除夕这么热闹的节日他却一个人待在房间里,这两天他都是这样孤孤单单待着的,他好像是一个人,一直都是一个人。
好像没有朋友,好像没有家人。
可是她一直都是他的家人啊。
他为何总是藏起他的内心?
时笙又想到曾经的席湛。
他就是一直藏着自己的内心。
但席湛在意家人,在意友情。
只是席湛从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