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光窗帘紧闭,屋内还是漆黑一片,床头柜上突兀的手机震动扰人清梦。
纪星李睁开惺忪的眼,摸到手机,迷迷糊糊按下接听键。
“喂?”昨夜被商牧淮折腾一宿,这会她嗓子还有些微哑。
“都八点了,你不会还没起床吧?”
纪星李蒙着雾气的眸子瞬间清亮,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说:“妈,我在给牧淮准备早餐呢,您有什么事吗?”
“那还差不多。”沈碧语气这才好了些,吩咐正事,“牧淮吃完后,你过来老宅帮忙。”
纪星李哦了一声挂掉电话,坐在床上醒神,一动不动地看着门口的男人,他拉开窗帘,就着外边的清晨阳光走近。
神秘丝质睡袍遮得严实也不妨碍人欣赏他的好身材,男人气质冷然,骨相优越,尤其是一双漆点如墨的眼眸像是凝了夜的黑,神秘而又冷漠。
“谎话真是张开就来。”
听到男人语气里的嘲讽,纪星李光脚踩上木地板下了床,低垂着眼皮声音乖乖的:“那我现在给您做早餐成吗?商先生?”
她长得很美,肌肤似雪,红唇齿白,黑发如瀑,完全就是毫无攻击性的乖巧美人。
若不是够乖,商牧淮这几年想必也容不下她。
看到纪星李睡衣外裸/露肌肤上他留下的印子,商牧淮眸光黯了黯,昨夜被她黑发一缠长腿一勾,出差压抑了一星期的他哪还克制得住,一直到凌晨两点她哑着嗓子哭着求饶才停下来。
昨晚的战场在沙发,纪星李的拖鞋遗留在客厅,光着的脚踝还有一圈红印,看起来着实可怜。
他确实是过分了。
商牧淮抓住她纤细的手腕,伸手将她打横抱起重新扔进床里:“再睡会,我去做。”
“这怎么行?那我不就真成您嘴里谎话连篇的骗子了吗?”纪星李眸光闪烁,看起来有些慌乱和惊恐,她手忙脚乱地挣扎着就要下床。
商牧淮微皱了皱眉,大手抓住她后脖颈,轻轻摩挲了下,温热的气息落在肌肤上,令她陡然瑟缩了一下。
“听话,别逼我换种早餐吃法。”
此吃早餐,非彼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