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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张清扬将孙勉叫进办公室，安排道：“联系一下东小北，我想和她谈谈。”
“好的，我马上就去联系。”孙勉退了出去。
张清扬想看文件，可是怎么也打不起精神，身都有些乏力。他脑中想到了一个人，昨天晚上……实在过分了一点。
正在此时手机响了，有一条短信进来，他打开一瞧是郝楠楠发来的，上面写道：“清扬，我下面都肿成馒头了，一个月之内不会想！”
张清扬哑然失笑，恶作剧地回复道：“下次吃三粒药。”
办公室的门有人敲响，张清扬收起手机，说了句请进。门被推开，省政府办公厅主任王云杉走了进去，手里拿着文件。
王云杉说：“省长，按照您的要求，结合平城市的报告文件，我整理了一份平城第一化工集体事件的文件，请您过目。”
“这么快？昨晚加班了吧？”张清扬盯着她腥红的眼睛问道。
“呵呵，反正晚上也没什么意思，就整理了一下。”王云杉脸色稍微一红，指着张清扬说：“省长，瞧……一看昨晚就加班了，还说我呢！”
“呵呵，那个……看了会儿书……”张清扬的脸也有些热，尴尬地回答道。他昨晚确实加班了，但实际情况是不能告诉外人的。
“省长真爱学习，昨晚一定很晚才睡吧？”王云杉继续盯着张清扬有些浮肿的脸关心道。
张清扬越发尴尬了，接过她手里的文件，转移话题道：“平城方面的文件送过来了？”
“昨天就发过来了。”
“哦。”张清扬翻看王云杉整理的文件，假装认真地看起来。
“姜久生还是没有脱离危险，也没有醒来，看来伤很重。”
“是啊！”张清扬将文件放在桌子上，“云杉，将文件交给马书记过目，他如果没有意见，那就发往京城。”
“真的……发给上面看？”
“坦白才能从宽！说是吧？”张清扬笑道。
王云杉也笑了，起身道：“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