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一声,甜美又沙哑,甚至在唇角泛起了可人的笑颜——天真地以为惩罚已经过去,痛楚也不复存在,眉梢眼角都泛出沉溺在Aiyu欢愉中的YAnsE,狐族少年难耐诱惑地贴合,厮磨,ch11u0的身姿在怀中翻腾起伏。
白哉将他支撑的那条腿也捞入肘弯,一个用力自下而上穿透了就此悬空的狐狸。
“啊啊啊……”
这一下进入得极深,长程的厮磨燃起火灼快意,以为即将迎来甜美温存的少年猝不及防地被顶得浮起,迸出惊悸呼喊,他惊吓地睁大了眼,用力攀附住白哉的肩膀想要将身子上提,白哉却并不能允许,双掌掐紧了他的腰,“一护……抓好了……”
“什、什麽……”
言犹未己,暴风骤雨般的侵占已经开始,火热飞快cH0U退到完全脱出,然後顶住那松了口气闭合的蕾瓣强y穿刺了进去,沿着Sh腻柔软的媚壁直贯穿到底,巨大的力道足可以将轻盈的狐族少年顶飞,掐住腰肢的手掌却将他毫不留情下压,两相夹击的长程摩擦之下,快慰的长声叹息自喉咙深处,而少年睁圆了双眼,快慰和着惊恐占据了眼底,美丽的水sE自冶YAn瞳孔深处层层剥离而出,“不要……这样……啊……慢一点……”
这般疯狂到野蛮的占有,白哉或许在新婚夜的失控中做过,但之後总是在狐狸的软语哀求,俏皮戏谑中忍耐着不曾释放,而久违的酣畅快乐就此流遍了全身,让白哉在酩酊般的醉意中沉沦。
“忍不住了……一护,你知道我想这般……有多久了?怕你不喜,一直忍着……”
“啊……啊啊……”
一护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太过汹涌的情cHa0铺天盖地而来,将他劈头盖脸淹没,被压入沉重的浪底,痛楚到窒息,下一个呼x1却被抛上欢愉的浪尖,身T的重量都消弭成了烟云,只剩下那甜美又灼热的欢愉,火热那麽大,那麽y,那麽的长,一次次退出然後狠狠扎入身T扎入内脏,摩擦着内壁彷佛要将柔nEnG火烫的内壁擦到糜烂,一旦深深抵入到腰T最深处,那里就炸开了雪亮的白炽的雷光,令脑髓轰鸣着一片空白。
如此凶悍的陛下……不复温和宠溺,不复清冷高洁,男子清俊到毫无瑕疵的容颜微微扭曲着近乎狰狞,而鼻翼不停翕张着,一层YAn丽的红拚命从肌肤下往外钻,深黑瞳孔喷出暗沉却灼烈火焰,眼白处居然添上了血红的丝,如网,密密弥散。
这样的陛下,是可怕的,失控,疯狂,野蛮,应该惧怕的,从前也确实是惧怕的,明明在白天对自己那麽好,那麽宽容宠溺,夜晚到了床上,却会显露出要将自己骨头都嚼碎一般的凶猛和贪婪,哪怕忍耐过一次还想继续,要更多,更多……无休无尽,近乎贪得无厌!无法理解,不得不害怕,於是本能地利用陛下对自己的疼Ai,撒娇耍赖,一次次躲过,避开……
但这一次躲不过了。
连头发梢都在这般凶猛中发抖。
但是第一次,一护感觉到了,尽管瑟瑟发抖,尽管脊背紧绷到发痛,陛下凶猛的攻占和攫取,带来的并不只有被吞噬殆尽的恐惧和无助,还有一份奇妙的,连腰肢都被灌注得sU疼不已的浓稠甘美。
自身的脆弱和至深处的隐秘被完全打开,被攫取,被掌控,被攻占,被欺凌,甚至会被毁坏……为何,竟然也是……兴奋,乃至满足?
不能理解!
但那份黑暗的,偷偷渴求着被摧毁的怪异悦乐,将惊恐和痛苦转化的亢奋,降临了。
陌生,可怕,却如此真实地在脱落的幕布背後,完整显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