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里,各处低沉的声音此起彼伏。
男人的威慑力摆在面前,没有人敢做过多的小动作,便也只能发出难耐的声音,希望快点得到结束。
葡萄酒是解药,但傅泉没有信心自己能穿过看上去已经有些红眼的几人,无恙的拿到酒杯。
相比继续在屋子里听这古怪的声音,傅泉决定忍耐些许,走出房间。
“万一让别人碰到了可就不好。”男人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一侧,转换了灯光。明亮的暖色灯光将倒在地上的几人脸上的酡红映照的一清二楚。
先前一直在与傅泉绕圈的男人在两边手上都分别套上了袖套,身上不知何时也披上了一层外衫,看见傅泉疑惑的眼神,他笑笑解释道:“袁公子不喜欢别人碰过的,所以我还是避避嫌,被大老板讨厌了可不好。”
傅泉瞥过先前上锁的房门,看着男人全身穿戴的各种“防护装备”,皱眉了一瞬,在内心抉择了一番后,他果断选择放任不适的感觉蔓延而上。
房间内的花香是上好的催/情/剂,系统给的身子骨也是差到离谱。
痛感压过了其他感观,但脚上发软的虚弱却凑了个十成。
男人半搀扶着看上去已经放弃挣扎的傅泉,打开了锁走出了房门。走过走廊不远,男人就很快打开了走廊另一侧的一扇房间的房门。
房门的隔音效果极佳,在打开门的一瞬,屋内震耳欲聋的音乐声这才流泻而出。几个举着话筒唱歌的人跟着节奏律动,也有人拿着酒瓶一点点的灌酒。
男人锁着傅泉的手腕进了房间。身后立刻有人将房门带上,好奇地看着微垂着眸子靠在他身侧的傅泉:“许哥,这位是?”
喝酒唱歌玩闹的不少人也渐渐注意到了带着傅泉走进房间的男人,不少人停下来手边的事,凑上前来。
“许哥这幅打扮的话,这位看来是礼物。”
“唉唉唉,不知道这是送给哪位贵人的,看长相倒也很是别致。”
傅泉眼睫微垂,低头遮掩住表情,视线缓缓扫过屋内,眉头也随之皱起。
许牧野带着惊怒的声音先一步响起:“袁少爷呢?不是让你们拖住袁少爷?”
站得靠前的人被他这指责的语气说得直撇嘴,小声争辩:“袁少爷我们哪里留得住。他说要走,当然就走了。”
一旁有人插嘴:“袁少爷走了,这小美人单独放回去也不太安全,要不我们哥们几个发发善心,打个标记,让他不外说,也算帮许哥省点事情不是?”
起哄的声音很快随着他的提议在房间里响起,不少人靠近了些,却到底没敢上手,还等待着许牧野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