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凤袖出现之后,安庆府连天暴雨。前面江面还是个险滩,水路是没法再走了,三个人只好上岸绕🖢远路,任歌行拿三个人的雨具的时候,那斗笠轻轻一碰,化灰儿了。
凤袖一曲琵琶直接震碎了三个人的斗笠,任歌行看着一地破碎的竹🚁🐘⛰丝,总算明白了裴寄客临走前扔的那包银子是怎么回事,还“叨扰”🄲🁠,真他娘的够叨扰的。
任歌行无法,找了把伞,结果撑开了发现伞面全碎成小纸条,一转跟天女撒花似的,这门帘子一样的伞插几个镖当武器使还成🏼,遮雨就傻帽儿了,好在伞骨还挺结实,任歌行只好翻出了自己的衣裳蒙在伞骨上系好,把伞递给李霑:“你俩先拿这个凑合着,别淋着就成。”
杨晏初狐疑🆥👧道:⛠🛷♞“你们武林中人没有什么特别的避雨方式吗📗?避水诀什么的。”
任歌行都快无语了:“杨大哥,你是我大哥还不行吗,都是爹生娘养人身肉长的,饿了得吃饭下雨得🐳打伞,还避水诀,有那本事我怎么不直接御剑飞到青州呢,真逗。”
杨晏初:“……喔。”
任歌行摆了摆手:“走走走,快走。”
雨帘如注🎎🐀,那把伞却根本容不下三个人,任歌行退后一步,把李霑🚁🐘⛰和杨晏初往伞里推了一把,杨晏初回头道:“任大哥……”
任歌行在他俩身后,被暴雨打得睁不开眼睛,他抹了一把脸,道:“别管我了,赶紧先找个客栈落脚。”
等找到客栈🆥👧的时候任歌行浑身已经被雨打透了,杨晏初赶忙把他推进房间里:🁭🉄“我刚叫茶房弄了点姜汤,赶紧换件干净衣服,着凉就不好办了,唔,把鞋也脱了,这都湿透了。”
任歌行看他忙来忙去的,心里挺过意☗⛇😎不去,笑道:“没事,我……”
任歌行迎头被糊了个🈪🁌帕子,杨晏初站在他身后,给他擦头发,一🀚☽边擦还一边叨叨他:“把姜汤喝了呀。”
任歌行只好端着一碗滚烫的姜汤,热热地喝了下去,一边喝一边说道:“没事,我没🎸🕵那么容易着凉——哎,你🛟🝩🍰也去换件干净衣服。”
“我都没怎么浇着……”杨晏初给他擦头发🃟🙂的💷🖠🔂手顿了顿。
这人直接大大咧咧地一扬手把上衣脱了。
又干脆利落地把中衣脱了。
然后站起来开始脱裤子。
杨晏初眼睛都不知道往哪瞅,眼神满屋子乱转,🀳🀷任歌行脱到一半发现杨晏初表🁭🉄情不对,提着半边裤子问道:“怎么了?”
杨晏初对这个动作心理阴影极其严重,结结巴巴地说:“你……你那个,你先把裤子穿上……算了你还是脱了吧,湿着贴身上怪难受的🄲🁠。”
任歌行摇了摇头,一边换衣裳一边随☗⛇😎口说:“又不是兔儿爷,换个衣服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