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只是满腔苦涩。
燕七向阮大兄挑了挑眉毛:“你是安南情报使,必定是个聪明伶俐之人,德王想要做国主的雄心,你不可能看不出吧?我不过说出了德王的心里想法,看把你吓的。你装的倒是挺像,不过我会被你骗过吗?呵呵,大家都是明白人,何必装糊涂?”
阮大兄尴尬的笑了笑:“我……我是不太明白的。”
实际上,他心里当然明镜的很。
他就是德王的门生。
德王的心中怨气和执着,没有人比他更了解。
德王的抱负有多大,阮大兄也感受得到。
但是,这种事情,绝不能点破,更不能明着说出来。
一旦戳破。
就像是雪山崩塌,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他阮大兄是德王的门生,当然不可能置身事外。
不过,阮
大兄也是朝廷的情报使。
作为他而言,当然不想要冒风险。
而且,阮大兄也能感觉到,德王虽然有能力有魄力有实力,但已经没有机遇成为国主了。
一句话,运气不好。
所以,阮大兄很庆幸。
这样,他既有德王提拔和依靠,又不用付出太多的代价。
他这个情报使,稳如泰山。
不过,燕七却突然当着他的面,说出了德王的心中抱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