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大声质问:“外甥小小年纪,抢劫受贿,仗着们郑家的势力,作威作福,守着户部大门口,当成大尾巴狼,来往官员,无不揩油。这算什么?当户部是们郑家的一亩三分地?外甥如此顽劣,品德如此败坏,若不在牢里尝尝窝头的滋味,岂能改正?”
“我也知道郑尚书的心思,不就是不想的外甥留有案底,以免影响了日后的升迁吗?我就老实告诉:以外甥的品质和德行,就没有资格做官,就算是九品芝麻官,他也不够格。”
此言掷地有声,劈头盖脸,打得郑鼎毫无招架之力。
郑鼎身子一个踉跄,气喘如牛。
“燕七,……不后悔?”
燕七霍然一笑:“我为什么要后悔?我就明说了,我来户部是正当办事的,可不是来做交易的。说句不客气的话,我是个商人,在我面前做交易,不就如同一个三岁孩童,在一个举人面前吟诗作赋吗?可笑,太尼玛可笑了。”
这话说的,毫无情面。
郑鼎一向伶牙俐齿,但在燕七方位的语言攻击下,毫无招架之功,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所有官员,看着燕七,大眼瞪小眼,也无法反驳一句。
心里,佩服有之,羡慕有之,嫉妒有之。
他们也特别想似燕七一般耍威风。
但是,也就是想想。
一没有胆子,二没有能力,三没有这份口才。
最重要的是第四点:没有燕七那么流氓的老丈人啊。
郑鼎心里的火蹭蹭的窜上来。
“燕七,算有种,哈哈,算有种了,不做交易是吧?好,好啊,我现在明明白白告诉,皇家书院的煤炭别想要了。今年不给,明年也不会给,后年也不会给。而且,每年拨付的建设费用,书本费用,以及各种补贴,一分也别想要。”
“总之,我在此言明,只要我在户部尚书的位子坐着,们皇家书院别想从户部得到一分钱。听到了吗?一分钱也别想得到。”
郑鼎说话时,横眉立目,咬牙切齿。
他恨到了极点。
下面那些官员也吓得噤若寒蝉,一句话也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