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躲开,就算来二十个人,也没有用处。
蒋东渠急了,焦虑的看向燕七:“这是什么意思?快让的人躲开啊,挡着锁门了。”
燕七摇摇头:“我觉得,锁门可不是长久之计。”
蒋东渠警觉的挑了挑眉毛:“锁门怎么不是久长之计了?”
燕七道:“想啊,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啊,钱庄的锁头比咱们仓库结实百倍吧?但是,钱庄的钱一样被偷了。所以我觉得,煤炭所在仓库里,并不安。”
蒋东渠气呼呼道:“难道还有更稳妥的办法?”
燕七脱口而出:“当然有啊。”
“啊?还……还真有?”蒋东渠被燕七噎得上不来气。
燕七道:“当然有了,依我看,就该把这一千筐煤炭发下去,发给屯田司、山泽司、水利司、工程司。发下去之后,蒋侍郎便没有责任了,每个人负责保管自己的煤炭,丢了算自己的,与别人无关,我觉得,这样才是最安的。”
蒋东渠
一听,心都跳到嗓子眼了:“不行,万万不行。”
“怎么就不行了?”
燕七一瞪眼睛,怒视蒋东渠:“现在正是寒冬之天,工部官员工作夜以继日,急需煤炭取暖,而蒋侍郎却将煤炭锁在仓库之中,不予下发,丝毫不顾及属下承受寒冷之痛,难道,还要留着煤炭下崽吗?”
“似这种上司,自私自利,不能为属下官员牟利,谁还能与同心同德,与推心置腹?这种上司,真让人寒心呢。”
蒋东渠被燕七教训的哑口无言,表情讪讪。
“燕七,怎么说话了,竟然教训我……”
燕七掷地有声:“我不是教训,而是替大家说出心声而已,各位大人,们需不需要煤炭取暖?”
“需要!”
所有官员异口同声,喊得叮当三响。
“我们太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