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好景没过两天。
大将军申中焕慌里慌张跑进了大殿:"国主,大事不好,大事不好了。"
车贤重坐在大殿之上,旁若无人,抱着美人,喝酒吃肉,享受得好不自在。
被申中焕这么一吓,一口酒喷出来,火冒三丈:"申中焕,干什么?再敢大呼小叫,我斩了。还不给我退下,看就不顺眼。"
申中焕一脸苦涩:"国主,大事不好了。"
车贤重不以为意:"能有什么大事?大惊小怪的。"
申中焕惊慌失措:"国主,大事不好,车贤基派兵偷袭,咱们损兵折将,节节败退,现在,已经退后八十里,方才勉强守住。"
"什么?"
车贤重吓得一轱辘,从椅子上滚下来,脸色苍白:"前几天,大军不是困住了车贤基吗?怎么,这才几天,车贤基就发起反攻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申中焕支支吾吾:"这几天,战斗力……战斗力锐减。"
车贤重怒吼:"为何锐减?"
申中焕唉声叹气:"两天前,燕七已经将铁甲营的人部撤出,咱们的军队指挥不力,用兵不精,上下脱节,指挥错乱,被车贤基偷袭,应变不利,节节败退。"
"什么?"
车贤重后知后觉,问身旁的朴太闲:"燕七何时撤回铁甲营?我竟然不知?"
朴太闲心想:这几日不是喝酒吃肉,就是搂着美人睡觉,还能知道个屁。
朴太闲心里冷笑,脸上却淡然自若:"禀报国主,您这几日日理万机,劳心劳力,我不敢打扰。再说,燕大人乃是大华重臣,他将铁甲营撤出来,正合咱们的心意。国主乃是天纵奇才,离了燕大人,一样风生水起。"
"那个……"
车贤重心里暗叫一声苦也,强自镇定:"哼,燕七算什么,我乃是高丽国主,他早就该离开高丽了。"
朴太闲心里无比鄙视,脸上陪着笑:"国主英明神武,什么事情都能解决,哪里需要燕大人!"
车贤重强撑着没有露出胆怯之意,对申中焕说:"给士兵的军饷加倍,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哈哈,我这个主意很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