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陆云岐拍好了去说这一套词,电影应该能够过审。
于是,朴英又问,这部电影有没有什么危险系数比较大的戏、比较难拍的场景、或者尺度大的戏。
一方面他要考虑苏潭的人身安全,毕竟苏潭本职是偶像而非演员,“昙花一现”的存在也让他的体力不是很好。
另一方面,苏潭纯洁得像张白纸,朴英甚至觉得在男女之情这方面他都没开窍,这种情况下要是让苏潭拍大尺度镜头,不太好。
“有一些戏份要去山里取景,不过不会很危险。”陆云岐说,“尺度的话不用担心,最多是露上半身,最大的亲昵动作也就是伶被木微扛着抱着,还有一个亲额头的场景。”
亲额头三个字让朴英太阳穴的青筋又爆了一下,但想想亲额头又不是亲嘴,他就没再多说什么。
陆云岐看把朴英说通了,笑逐颜开,当场就要跟苏潭签合同。
整理文件时,陆云岐又来了个电话,挂掉电话后,他眉飞色舞地跟苏潭和朴英说:“慕时老师今天过来签合同,要不你们稍微等一会儿,等慕时来了,和他对对戏,看看感觉?”
朴英还没说话,装了一上午哑巴的苏潭突然开口:“好鸭。”
——
陆云岐兴高采烈给制片人打电话,汇报进展。
房间里剩下朴英和苏潭两个人,朴英盯着苏潭,像盯着不好好完成作业偷溜出去打游戏的调皮儿子。
“不是说觉得慕时对你有阴谋吗?”朴英质问。
苏潭装死。
“之前全程跟小哑巴似的,一听人家要来对戏,答应得那么积极?”朴英又问。
苏潭眨眨眼睛,卖萌。
“花痴啊。”朴英叹气。
“我是花。”苏潭继续拿老一套辩解,“我当然可以花痴了。”
“我也是花!”朴英怒道。
苏潭无辜地看了看朴英,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