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啊,清安酒楼都这样了,也不知道哪个缺德的还要陷害人家!”
“但你别说,这姑娘是厉害得不行,上回就把那个庆福酒楼的伙计给怼得半句话说不出来!”
尽管心中有愧,不想搜索,但在众目睽睽之下,捕头也不能作假,便认认真真地、挨个房间搜。
小顺儿和董禄都被吵醒,来到了大堂。小顺儿抱住裴若岁的胳膊,朦朦胧胧地望着她:“裴姐姐,你没事儿吧?”
“裴姐姐能有什么事?”裴若岁半俯下身子给小顺儿扣紧了扣子,又摸了摸他的头,以示安慰。
“他们都在搜查,我刚刚听到,有人说咱们酒楼害了人。”小顺儿超小声地和她说起来,眼里满是不安。
他到底还是个七岁的孩子。
裴若岁轻叹了口气,蹲下身子平视着小顺儿,“小顺儿别担心,不管有什么事情,裴姐姐都会解决的。”
“嗯!我相信裴姐姐!”小顺儿重重地点头,裴姐姐从容的态度总是能让她安下心来。
过了好半晌,捕头和几个捕快搜查完了,在清安酒楼门口集合,“抱歉,姑娘,这次实在是冒犯你了。”
“捕爷客气了,能把事情查清楚最好。”裴若岁的目光移到那个小厮的身上,“捕爷不如问问他,为什么要这么陷害我们清安酒楼?我也很好奇,我们酒楼到底是哪里招惹他了。”
捕头扫过去,小厮已经跪在地上哆嗦个不停了,“说,你为什么要陷害清安酒楼!”
“捕、捕爷,我,我也是一时糊涂啊!”小厮接连对着捕头磕了好几个头,“庆福酒楼派人跟我说,我只要办成了这事儿,就给我十两银子……”
“好啊,他们庆福酒楼还真是胆大!”捕头气极了,“姑娘,这事儿是我韦勇对不住你,改日定登门道歉。今天我要先去一趟庆福酒楼了!押着他,跟我走!”
捕头一行人押着小厮直奔庆福酒楼的方向,围观的群众也渐渐散了。
裴若岁吐出了一口浊气,拉着小顺儿回到酒楼里,再度插上了门。
“东家,你没事儿吧?”董禄关切地问。
“没事儿,你带小顺儿回去睡吧,我再等会儿全夜,把事情安排好。”裴若岁摆了摆手,坐在了靠门边上的长凳上。
“裴姐姐,你一定注意休息。”小顺儿嘱咐完,还不忘一步三回头地看她,像是想要确定她的情况。
他们一走,大堂里的其他伙计便也被裴若岁遣散回屋休息了,便只剩下裴若岁和江沐之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