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等等。
逗够了再榨也不迟。
裴衍慢里斯条地穿好长袖睡衣睡裤,溜溜达达地回了卧房。
一个人睡一张单人床——
正好。
就是……没有老攻抱。
裴衍不自觉地蜷成了虾子,昏昏沉沉地想着睡在隔壁的老攻,半梦半醒间,裴衍感到了疼。
裴衍被生生疼醒。
裴衍探长胳膊打开床头的开关,光亮刹时落满屋子。
裴衍捂着翻江倒海的肚子,还没来得及下床拿医药箱,就感到东西窜上了喉咙,裴衍急忙拉过床头桌边的垃圾桶,昏天黑地地呕吐。
踏马!
这是谋杀!
这绝对是谋杀!
终于,吐无可吐的裴衍颤巍巍地直起身,摸出枕头下的手机拨打120,吐字清晰地报出自己的症状跟家庭住址。
迷你雪锋主动变大,落到裴衍的手心。
裴衍拄着雪锋,一步一挪地走向房门。
“嘎吱——”裴衍费力地打开房门,继续万里长征往客厅电视机旁的饮水机走去,却见拿了冰箱中苹果的江琛走出厨房门,目光落到裴衍拄着的雪锋上,顿时瞪大眼睛:“你从哪儿弄这么帅的剑?!”
裴衍气红了眼。
你只能看到剑,没看到老子快疼死了?!
江琛终于注意到了裴衍佝偻的背与惨白的脸,吊儿郎当的姿态刹那消失无踪,疾步冲向浑身颤抖的裴衍:“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