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蹭毛绒狗勾的脸。
闭上眼睛睡觉。
出乎我的意料,我没有梦到江舫。
一夜无梦。
我信奉科学。
但从小到大我做了无数有关两个男人光怪陆离的梦,还有遇到江舫之后跟江舫不可描述的梦,很难不把这两件事联系起来。
“嗡……嗡……嗡……”
“嗡……嗡……嗡……”
是我的死党陆河。
我捞过手机接通来电。
“我在你家门口,快下来开门!”
我怔了一瞬,掀开被子下床:
“等着!”
胡乱穿上衣服,穿上拖鞋冲下楼梯。
穿过客厅飞向门口。
打开大门。
“生日快乐!”
一个大箱子出现在我面前。
大箱子后面是陆河。
我没有去看陆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