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仍梗着脖子:“天命不可违!”
去他马的天命!
裴衍甩开拽宫修的手,却是忽地勾起了唇角。
那双眼中不再有一丝柔情。
他望进宫修的眼睛里:“天命是吗?我的国师大人,我会告诉你,什么才是天命,什么才是不可违!”
说完转身离去。
不带丝毫留恋。
走出宫修住处,闪进宫墙角落。
裴衍噗地吐出一大口血。
草!
疼死了。
瞥一眼黑色的衣袍。
裴衍擦到嘴角的血。
幸亏有先见之明穿了黑色。
揉着泛疼的胸口,裴衍歪歪斜斜地出了皇宫。
精分前的老攻真特么固执。
真特么无情。
不过,裴衍阴险地笑。
老子最记仇。
哪怕是老攻的,也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