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
老攻睡过去了,不能再调西了。
裴衍唇角上扬,合上了眼。
抱着老攻睡觉。
翌日清晨。
裴衍还在梦中,就被一道冰冷冷的声音吵醒。
“起床了。”
“醒过来。”
“一日之计在于晨,施主请醒过来。”
薄被里的薄梁霍地探出脑袋,愤怒的双眼精准地钉住把自己吵醒的罪魁祸首——
自家老攻。
汹汹的起床气垮了。
悟觉艰难地坐了起来,平静地注视无比幽怨的裴衍,莫得感情地开口道:“请施主为贫僧解开绳子。”
裴衍硬邦邦道:“不解。”
悟觉没有生气,依旧很平静:“那施主怎样才肯为贫僧解开绳子?”
裴衍暴躁地抓了一把头发。
盘起双腿面朝悟觉坐着。
问:“我给你解开绳子,你会杀我吗?”猛地逼近悟觉,“出家人不打诳语。”
悟觉沉默。
裴衍打了个呵欠,耸了耸肩:“那我就不能为你解开绳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