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粮草等物,带不走的,能烧则烧,不能烧的也遵从韩非之意,全部分给了当地的百姓。至于怎么分,那就不是典韦他们所管的范畴了,反正,粮食留下了,百姓,也全部通知到了,而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剩下的琐事,放任百姓自由就是了。
战火连绵燃烧,在匈奴处处流血的同时,武州各地遍布着不同数量的韩非大军的士兵,扮成山贼土匪的模样,大车小车的将匈奴流出的血一一运送回了韩非的大军营寨中,充当着攻打匈奴的军费。
韩非大军的攻势给予了匈奴在武州的势力以极大的震慑,又兼之这里完全可以说是匈奴的第二个老巢所在,而韩非说打就打,让原本死心塌地追随匈奴的世族心中起了了别样的心思。匈奴几年在这里积累下来的统治基础被彻底的摇动了
而此时的于夫罗,却是每天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因为缺盐,于夫罗甚至让人将匈奴一直赖以为第二生命的战马宰杀,天天喝马血补充体内缺失的盐份,翘首盼望着援军的到来,可天天对于接到四下的报告,为其中地注明地损失大为光火。
“这个韩非,小儿,实乃鼠辈也!终日只会偷袭,算什么人物,有本事和本单于真刀真枪的打上一场!”显然,说这样话的同时,于夫罗已然忘却了是自己龟缩在城中不敢出动四下起火却一兵不敢派出的事实,而类似这样的话,几乎于夫罗天天挂在嘴边,劳心之下,还没等到援军的到来,于夫罗就病倒了。
这样的状况直持续了足足七八天有余。这一天,在外活动的大小队伍,被一张张指许宽的小纸条将这些在外面疯了一个多月的将士纷纷催回了大营。纸条上,寥寥几字写道:
“鲜卑出兵,大战开始!”
接到韩非的命令,在外活动的大小将官,哪怕是正在攻打坞堡的中。也毫不犹豫的停止了硝烟,在庄丁诧异不解的目光中。迅速消失在天际。
“呵呵,都在外野惯了吧。这才七天多,看你们一个个满面红光,本太守真怀疑,你们是去打仗去了还是享福去了!”
待所有的将官全部归来,韩非刻不容缓的召集了所有文武来商议眼前的军情,当看到下面的将领一个个明显的有些发福,韩非愣了一会儿,忍不住打趣的问道。
“嘿嘿,主公你有所不知啊。这一次俺们可是收获颇丰,狠狠的在于夫罗那老小子的心头割上了一刀,据说,最近于夫罗心疼的都病倒了,哈哈,实在是大快人心呐!主公,俺老典这才知道为什么强盗土匪都是满脸的横肉,原来,打劫是这样美妙的一件事。吃的、穿的、用的,打一次劫就全有了,你不知道啊,那些庄园。可真说的上是富得流油……”典韦颇有些意犹未尽的说道。
“看样子,子昭你是当土匪当上瘾了,那这样吧。你继续当你的土匪,本太守带着众将士去会会先辈的军队。满足你的愿望。”韩非微笑着看着这位憨憨的爱将,似乎感觉说的还不够。末了补充一句道:“据说先辈足有二三万的大军,可惜,子昭你爱好上了当土匪的感觉,不愿意出战,哎……”
“别啊,主公,俺老典可没说不愿意出战!嘿嘿,主公,要不这次的先锋你就让与俺老典,如何?”典韦嬉皮笑脸的说道。
“哈哈哈……”
帐内所有文武,被典韦滑稽的表情逗得大笑起来,虽然先辈号称有二三万之多,但是,那又如何?韩非麾下的这些大将,身经百战,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何以能将这些蛮夷放在心头。
“好了,没用的话先不说了,鲜卑大军大举来袭,号称五万,不过,据坛子来报,最多也不过二万有余而已。再加上匈奴的一万五千已经没什么战斗力的大军,算一算也有三四万之众,未可轻视啊!”韩非与典韦闲闹了几句后,就回归了正题,脸色一整,说道:“这些蛮夷,不通礼法,言语上很难退之,唯有将他们打服、打怕了,他们才会老实。不过,既然他们敢来犯我军天威,就此退去也倒罢了,如若不然,也怨不得本太守心狠手辣了!”
说到这里,韩非脸现浓重的杀气,本来,匈奴就是韩非必杀之民族,此刻鲜卑居然派大军来与他添堵,韩非要是能有好脾气才怪!
“不若杀鸡儆猴,也借此机会,震慑一下这些番外之邦!”归来的张颌,显然还没有从战场的血腥中走出,杀气凛然的说道。
“呵呵,”韩非冷然一笑,沉声喝道:“既然来了,总是要负出代价的!张颌!”
“末将在!”张颌一愣,随即就醒过神来,神色大喜,忙起身来到韩非近前,拱手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