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乡不是洪城,是极北的一个小村。
家里穷,他考上县里的高中,念书就是很大一笔开支。
父母肯让他读书,不像有的家庭,让孩子早早出去打工。
天寒地冻,穿着破鞋子,家里的厚衣物厚被褥,缝缝补补好多次,没钱换新,父母都坚持让他读书。
让他走出这里,走到不那么北的地方,走到暖和的地方。
好就好在他聪明又肯下功夫,成绩很好。
父亲可能是因为没钱实在没了主意,可能是被人教唆了。
高二下册开学那天,他听父亲说,这次的学费没有找别人借一分钱。
一家人那顿午饭没有一点油水,吃得很开心。
过了两周,或者三周。
一次长假回家时,父母都不在,门栓上没有落锁,家里没有值钱的东西,仍然所有都被搬空。
他从堂屋走到里屋,身后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他还没回头就被敲晕了。
醒来时,他一家三口和一群男男nVnV绑成一排,在一个狭小的旅馆里,每个人被b着吞了几个密封袋,密封袋里装着拇指大的塑料球,每个塑料球里还有一个密封袋,装着白sE的粉末。
发来车票,他和家人一起去洪城。
只要这次成了,以后不用还钱了。
他牢记着这句话,不管真假,和家人往南走。
洪城也在北方,却是已经见着春天了。
他还等着回去念书,想着长大了就在洪城工作。
但是母亲怎么也排不出密封袋。
是因为在儿子面前排泄吗?是因为前面有那么多男人盯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