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锦画并没有出现。
秦瑾瑜又躺回了床上,心想锦画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这么久都不回来。
锦画素日里尽职尽责,伺候她的时候从不怠慢,今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才迟迟不来呀?
就在秦瑾瑜开始着急的时候,锦画才匆匆忙忙地回来。
秦瑾瑜终于松了口气,躺回了床上,关心道:“锦画,怎么才回来?”
锦画的脸红扑扑的,脸上带着莫名的微笑,似乎心情很好,面对秦瑾瑜的提问,竟然有些心不在焉,秦瑾瑜喊了她几次才听见。
锦画道:“奴婢取药回来的时候迷路了,幸而有国师指路。”
锦画这般说着,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眼中浮动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悦:“国师大人真好。”
秦瑾瑜皱眉:“锦画,的脸好红,是不是和我一样生病了?”
锦画闻言慌忙去摸自己的脸。
她似乎又觉得自己行为太突兀,又尴尬地放下了手,讪讪地道:“奴婢只是回来的路上走得太急,有些热而已,公子不必挂怀。”
秦瑾瑜不太相信:“真的?可——”
秦瑾瑜的话未说完,锦画已经抱着药包跑了:“奴婢去替公子熬药!”
秦瑾瑜看着锦画仓皇离去的背影呆了半晌,才转头对魏清淮道:“锦画今天好奇怪。”
魏清淮想了想,随口道:“不会是有心上人了吧。”
“心上人是什么?”秦瑾瑜隐约有了不好的预感。
“女子想嫁的人应该就是心上人吧。”魏清淮想了想,给出了合理的解释。
毕竟三姐似乎一心想嫁秦家三公子,之前他听有人说过秦家三公子就是三姐的心上人。
而且三姐之前见到秦家三公子似乎也是这个奇怪的模样。
秦瑾瑜炸毛了,不顾自己的病,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