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您可回来了!”
一见拓跋浑,裨将就泪汪汪屁颠颠地跑来了。
“我不过是去趟市集,瞧你那模样……这不认识我的人见了你,恐怕还当我是去了阴曹地府。”
“将军您怎么能这么说!属下这不是担心您嘛!”
拓跋浑随手更衣,裨将立刻过来帮着拓跋浑脱下-身上外袍。又替拓跋浑从木架上取来铠甲。
“担心我?担心我什么?我骑马射箭样样比你强。带上你你反而要成我的拖累。再说了,”
拓跋浑讽刺一笑,口无遮拦:“最想取我性命的人可不就在这大营之中?”
裨将一凛,压低了声音:“将军,不可胡说。”
拓跋浑耸耸肩,懒得再刺-激自己的小跟班。万忸于淳什么都好,就是喜欢唠叨,喜欢操心和忧思过重这三点不好。他若再说下去,这小子的胃又要痛了。
为了转变话题,同时也确实是觉得事情新奇,万忸于淳道:“对了将军,您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奇事。”
“哦?”
铠甲又热又沉,不过刚穿上就让拓跋浑有些烦躁。
“营中来了个女冠子,说是要给将军献宝。贺兰将军方才去见她了。”
“女冠子?”
嘿,他今天在集市上正好也瞧见个女冠子。这是女冠子成群结队地下山来了?
拓跋浑眼珠子一转。瞧他面露笑容,万忸于淳立刻知道拓跋浑这是起了看热闹的心思。
“将军——”
“那女冠子是指名道姓要找我献宝?”
万忸于淳刚要劝拓跋浑,不想拓跋浑先这么问他。
“这……是的。那女冠子说自己想面见龙骧将军、阳平王次子拓跋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