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喝酒你就喝酒,怎么着?瞧不起我这个小官是不是?”魏征眼睛一瞪,板着脸没好气的说着,蔡聪二话不说一杯酒全下肚了,这才是魏征啊。
“嘿嘿……既然酒都喝了,咱们就聊聊事吧!长安候作为一等一的能人,手下能独当一面的人没几个吧?”、
“唉,本来拢共就没几个,有两个又死了,想找人替我办事都找不着,愁啊!”不明白魏征想说什么,不过蔡聪还是顺着他的话头接下去,免得这老东西又不正常了。
“老夫便是想到这种情形,才为你忧心不已,今夜才找你来喝这个酒。也罢老夫便帮你解决这一老大难听吧!”
魏征大揽大包的说着,蔡聪用极为怪异的眼神看着他,这么光明正大的往自己身边安插眼线?
“老夫替你想过了,你不就是缺人才吗?我给你!我儿叔愉天资聪颖不但精通文墨,还使得一手好枪法,为了你讨伐扶桑,老夫便忍痛让他随你出征吧!”魏征到底是要脸到不要脸的人,求人办事居然说的大义凛然。
蔡聪先是看了他一眼,魏征说罢灌了一大壶酒,舍下这脸皮不要给儿子谋职位,一定是极为痛苦煎熬的事情,这就是父爱吗?
不过……
“魏大人,小子要是没记错的话,你家叔愉在书院文考从来只有月考和年终考的时候,至于武考他一直都是倒数的那几个,你说他是大才,这有些说不过去吧?”
蔡聪想起魏家次子在书院的表现,忍不住直冒冷汗,那就是传说中的吊车尾,考试从来都靠同窗辅助,这敢说他是大才的也只有喝醉的魏征了。
“你这什么话,我那儿子虽然读书不行,可是脑子活啊!莫非你看不起他?”
“怎么可能?书院的成绩从来不是衡量人的标准,只是你家那娃就算去了水师也只能从零开始,依照书院的学子从军的标准,你家叔愉最多就是个小校尉,带着十来个兵,他不可能从我这得到任何助力的,一切靠他自己,在战场上死了都有可能的。”
蔡聪平静的说着,他不介意勋贵之后个个高官显贵,但是这得自己去挣,没理由长子继承了爵位,二三四子渡下金也身居显位了,没这道理,也说不过去。
“哈哈……有你这话就够了,不过我儿处亮在书院不但成绩不错,自幼便随我南征北战,见血腥,带兵的年纪比你还小,起码给个伍长吧?”就在魏征纠结的时候,程咬金哈哈大笑的走进来,而他身后是房玄龄,长孙无忌,刘宏基,秦琼,尉迟恭,李大亮,褚遂良……这些站在大唐金字塔顶尖的人。
“我靠!你们怎么都来了,这里坐不下啊!”蔡聪冷不丁的见到这么多人,下意识的叫了起来。
“坐不下就坐院子里,店家清场子,把院子收拾收拾。”程咬金理所当然的说着,其实他都不用说,来了这么多大人物,那些平头百姓那敢待着,都麻溜的结账走人了。
“老夫想好了,若是没有本事也只能怪他自己,明日老夫便让他到你军中去报到。”魏征看着蔡聪伤感的说着,眼睛清明的很哪有一丝醉意?只是他那次子实在是文不成武不就的,这一去可就危险了。
“这就对了,你豁出去这张老脸给他求来机会,他要是不能混出个人样,那也没脸回来见你了。老魏喝酒去。”程咬金勾着魏征的肩膀很自然的说着,魏征居然没有甩开他的手,反而把自己的酒壶递给他,简直是不可思议。没一会店家说院子整理好了,请众人去院子入座。
“喝酒归喝酒,熟归熟,丑话我说在前头,你们家的话想去挣军功,我支持!但是谁要是仗着家世犯了我的军法,那该打该杀是没得商量的,你们考虑清楚啊!”
喝的差不多的时候,蔡聪提着酒瓶子用食指指着所有人,大着舌头的说着。“老孟你们知道吧?老孟从新军建立就跟着我,为了给我报信一只手废了,流的血得有十几斤吧?我打从心里感激他。可是在辽东他犯了军法,自裁身亡了。老子不是救不了他,老子是不能救他,你们明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