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欢哪儿好意思说自己是专门跟着护工阿姨学的,以前对姜司眠没什么想法的时候,成天除了演戏就是演戏,好听话顺手拈来,主要也没有心理负担,现在心境不同了,反而做不到那么直白。
姜司眠已经慢慢摸透她的性子和表达方式,嘴上说是闲着没事儿,实际上肯定用了心思。
收过无数贵重礼物的姜司眠,此时将这个纯手工织的,且值不了几个钱的围巾视若珍宝般的拿在手里。
“喜欢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姜司眠顺手把围巾挂在脖子上,她问时欢,“你就织了一条?”
时欢自从认识她以来,还是第一次看到身上除深色以外的色系,原来白色和她也那么搭……确切来说,长得好看,什么颜色都驾驭的了。
“一条还不够你用?”时欢以为她还想狮子大开口,试图奴役她多织几条。
姜司眠说,“你再织一条,回头出门的时候咱俩都戴上,当情侣围巾。”
时欢:“……”
她这边还停留在初步阶段,现在卧病在床也没什么好送的,结果姜司眠已经想到今年冬天两人一起戴围巾出门了。
时欢顿觉无语,“再说吧。”
搞不好还没到冬天两人就不在一块儿了。
听出来她的言外之意,姜司眠精致的面容上浮起一抹认真,“你该不会已经在想什么时候甩掉我了?”
时欢说,“要甩也是你甩我……”
“我不会。”姜司眠想也不想的说道。
时欢觉得这个话题好幼稚,她把被子往身上拽了拽,“你一会没事儿干嘛,有事儿就快忙去吧,我要休息了。”
她迫不及待的要赶人,姜司眠也不生气,人都进了她的家门睡进她房间上了她的床,难道还担心她会跑掉?
姜司眠和她又说了两句话才离开,楼下林越已经安排妥当,看到她下来,说道,“姜总,刚才夫人打您的电话没打通,所以打我这里了,她问需不需要她来这边照顾时小姐?”
“已经请了这么多人了,不用她来回折腾,你等会跟她说一声就行。”姜司眠知道周云卿担心时欢,但也没到需要她住这里照顾的地步。
在医院里住了那么久,时欢实在憋的厉害,下午就让护工推着她打算出去放放风。
谁知道刚出来,就碰上几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为首的就是林越,他看到时欢,对她点了下头,时欢也轻轻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