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裕瑶看着他，嘴里啃着鸡翅忙不迭的点头，吃的太认真没有说话。
顾彻若有所思地点头，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喝了一口橙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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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南初，你说好请我吃宵夜的，都是你害的我那么晚还没有睡觉，要不是你非要让我弄明白我签订的那个合同，我早回家睡觉了！”程恩赐控诉着他，一脸委屈吧吧的样子。
提到这厉南初的脸蛋出现了一些无奈，直接说道：“真不知道你那来的脸好意思说，我给你讲了整整三个小时你竟然只听懂了一些皮毛，你要不是程程的妹妹你就算坑我都不会多说一个字，反而还会在旁边看戏。”
“你你你······我好歹之前还叫过你一声哥，你······。”程恩赐结结巴巴说不出一个所以然出来，脸涨的通红：“你真不配我叫你一声哥!”
“我要是有你那么蠢的妹妹我都想一巴掌拍死你，然后我去自首！”
程恩赐撇了撇嘴，满脸的不甘心：“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哥哥我想死的心都有了。”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觉得自己的亲哥程程好像也不是那么欠了。
厉南初睨了他一眼：“我现在倒是很好奇。”
“好奇什么？”
“好奇你可能真的不是亲生的！”
“你······”程恩赐现在连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厉南初什么时候那么毒舌了？
他难得好心情陪她拌嘴：“我什么我，笨还不让人说了。”
“我除了数学不好我哪里不好？我跳舞好。”
“你笨。”
“我音乐好。”
“你笨。”
“我长相好，身材好。”
“你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