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早年的修仙界,各种大佬都是仙风道骨,谦让礼貌,后来,脚下的大地变得陌生,奇怪的裂缝和黑雾渐渐笼罩整个修仙大地。

    魇魔心魔魔修修行速度如虎添翼,传统的修仙门派组成的联盟渐渐无法支撑这样强大的消耗,四大书院和帝都建立起来,与传统修仙门派分庭抗礼。

    玄元派作为最古老的剑修门派,沉沉坐落于大地之上,固执守着原本的模样。

    按照谢七的说法,那是腐朽的滋味。

    腐朽的玄元派从五年前,终于睁开了第一只眼睛,开启了血炼的弟子淬炼。

    新入门的弟子们的第一课,便是从拿着法器斩杀魇魔开始。

    第一次见血,不是敌人的,便是自己的。

    而慕飞白身边,则是站着几位黑衣侍从,慕家的人自然要比寻常人多了很多消息,并不允许慕家独子出意外。

    如今非比寻常,朝不保夕,能多一分把握,就能多一分活路。

    “落单的魇魔你们足以应对,如果发现应付不了的,捏碎符箓,我会在十息之内赶来。”

    卫永安严肃道:“当然,如果连十息都支撑不了,也不配做我玄元派的弟子,死了便死了!”

    数百名弟子应下,分散开来。

    山谷被无数的剑气切割成丑陋的模样,显然曾经有大量剑修在这里试炼。

    谢七并未组队,她独自一人背着狙击枪进山。

    靴子上蔓延出一点点花枝,与大地随时沟通。

    周遭树木愈发高大,鸟鸣声渐渐稀疏。

    谢七顿住脚步,一双清澈的眸子看着眼前。

    平平常常,仿佛什么东西都没有。

    谢七叹了一口气,如此自信地将炼妖阵摆在她面前,想收服她这个“花妖”。

    除了慕飞白,她想不出第二个脑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