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暖暖讨厌谢艾生，倒也不至于迁怒谢钰南。
沐暖暖神情复杂的问：“你有当面告诉过谢钰南，你觉得他是好孩子吗？”
谢艾生似乎是没有想到，沐暖暖会和他聊谢钰南。
他在短暂的沉默之后，幽幽的说：“他也仅限于是个好孩子而已，比不上九珩狠心，比不上慕霆枭聪明，总体来说，我对他还是比较失望的。”
话里话外，都没有一点将谢钰南当作儿子看待的亲近感。
仿佛谢钰南只是一个不相干的人，被谢艾生冷漠的用来和别人对比，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失望”。
“你对谢钰南失望？”沐暖暖嘴角一勾，语气嘲讽：“也对，他可能比你更失望，毕竟有一个像你这样的父亲。”
“能成为我的儿子，那是他几世修来的好运气。”谢艾生很明显动了怒，眼神都变得阴沉起来。
“哦，这话是他自已说的？”沐暖暖挑眉，佯装思考，片刻后又接着说道：“不对啊，谢钰南和你并不亲近，你们父子俩的关系也并不好，所以，你其实是个失败的父亲。”
谢艾生的脸色已经彻底变了。
他是格外自信的人，自已的所作所为，自已的一切都不容别人置疑。
平日里，他身边的手下都被他卑躬屈膝，自然不可能有人敢在他面前提出质疑的声音。
更别说，当着他的面说他和谢钰南的关系不好，是个失败的父亲了。
谢艾生之所以提到谢钰南，本意也是想试探沐暖暖一下，在他看来，沐暖暖此时的心理状态不是很稳定。
毕竟被他关起来做了这么久的实验，刚才又说了用她的性命做实验，抛出谢钰南，就是给她抛一根救命的杆子。
以为沐暖暖会服个软，顺着杆子往上爬。
可沐暖暖不仅不领情，反而还当面说他是个失败的父亲。
谢艾生很不喜欢这种事情脱离掌控，不朝着自已预想的方向发展的情况。
谢艾生阴沉沉的开口：“牙尖嘴利。”
沐暖暖微笑：“过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