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住了嘴,转而道:“我看过了,你并没有受伤,捆灵索是上品灵器,也没有在你手上留下淤痕。”

    所以,难道反问那句话的时候,陆折予的“怎么了”,是说她有没有受伤的意思?

    林寒见的那份不安随之消除了。

    她在圆桌边落座,做出待客应有的姿态:“要喝茶吗?”

    陆折予沉默地坐下。

    茶水倒入杯中,维持在半满的状态。

    陆折予才开口:“护卫你的人数会增加,我也会暂时住到你隔壁的院子。今天是意外,让你受到惊吓了,抱歉。”

    中规中矩的应有礼仪,对被外人闯入的客人表示歉意。

    看上去,陆折予好像没受到影响。

    他应该是没有听到太多,不能做出过分的联想,沈弃最后的那句话也就发挥不了应有的强烈作用。

    林寒见捧着茶杯,回应道:“有劳了。”

    “这是我该做的。”

    陆折予道。

    说完这句,两人陷入了沉默。

    林寒见难得有被捉|奸的实感,被陆折予看到那副场面是事实,不用言语就能联想出情人会面的一出大戏,她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至于陆折予——

    他其实听到了。

    在亲眼看见沈弃拥抱了林寒见、林寒见触摸沈弃的面具前,沈弃说出的那番话,邀请林寒见在婚礼后与自己暗度陈仓,包括沈弃断言不久前林寒见还不曾喜爱他的言论。

    陆折予何尝不知道这点。

    其他的事情就算了,唯独喜爱另一人的心情与表现,他只要看看自己就能知道会有什么不同。林寒见是再如何冷静的性子,大约总会表现不同,他感受到的却越来越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