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见确定自己应当只是想得到封决的眼泪才对,怎么身陷虚妄阵后会看见这样的场景。
眼前的封决察觉了她神色不对,手指停在她下颌处,温声询问:“可是我力道过重,让你不舒服了?”
林寒见被他这过于柔和的口吻惊住了,确定这绝对是幻境中,否则封决不该这样说话。
“并未。”
林寒见决定静观其变,先看看这位假封决要做什么再说。
封决的指尖在她下颌处摩挲了两下,道:“你平日都不让我碰你下巴,今天怎么这样乖觉。”
“……”
林寒见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干嘛要妄念出被封决调戏的场景,实在是想不通,因而一时半刻也拿捏不准。
她便抛开这个问题,巧妙地回答道:“我平日不让你碰,是因我觉得这动作太轻视随意,似乎你不大尊重我,将我当玩物。”
封决没想到是这个回答,在他的思维里压根想不到这一层,如今听到,只觉得豁然开朗,又觉得有点好笑:“我只是见你下颌生的小巧,像剥开了的菱角,你偶尔蹭到下巴,我也想碰一碰,绝非轻视玩弄的意思。”
菱角。
能想出这个形容,封决你确实是个人才。
“痒。”
林寒见嘟囔道,状似无意地别开脸。
封决并不恼,他得了林寒见的准信,知晓了是怎么回事,便是自己再喜欢也不会勉强,毕竟人各有异,会为着什么事触动心中界限都不好说。
他又不是非要摸她下巴不可,只是心痒,抱着她亦能平息。
林寒见被封决从腰肢处搂紧了,大半的重量都分给了封决,几乎可以说是挂在他身上了。两人距离过近,她稍侧首,打量的时间久了,封决无师自通地捏一捏她的耳垂,附耳道:“你说要教我一样更有趣的,要如何教?”
这话充满了暗示意味。
听在林寒见耳朵里,无疑是掀起了新一轮的巨大困惑:
我还要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