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叶在各地暗杀我们的人,一心想匡扶旧朝,却没个可匡扶的对象,只知道杀人,匹夫而已,但这场刺杀策划得不错,背后应该有智囊,可见这些余孽还是有人支持的。

    “相爷,此人用的招法掌法似乎跟地阙三宗有点关系。”

    “去查。”

    “诺!”

    代号影面的替身刚要下去,但还是汇报了另一个情况。

    他跟秦鱼的对话,以及秦鱼之前在刺杀之中的反应。

    蔺珩听了也没什么反应,摆摆手,影面就下去了。

    影面一走,蔺珩手指敲了下桌面。

    窗外闪入一人,跪地后也原样诉说了秦鱼的动静。

    “哭?”蔺珩不置可否,“私奔自杀都没成功,现在倒是会哭了,我倒想看看她接下来会不会上吊。”

    闹就算了,一闹他没耐心,估计会直接杀了。

    但这女人后面有点意思。

    半路刺杀?

    蔺珩双手交阖,眉目幽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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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鱼这戏作得挺好,挑剔的黄金壁都找不出毛病,但她自己出了毛病——这特么几个小时了,天都黑了,相府没反应啊?

    耳力太好,嗅觉太好,外面酒席吃到爆,美食无数,那味儿让秦鱼很快看不下书了。

    而且天也黑了。

    她起身点灯,外面也刚好有灯盏来了。

    是相府的丫鬟,来给她梳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