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
钟幕呻吟着弓起身体,里面的宫口都悄悄张开一线,他忍不住用一只手捂住脸,任凭宫腔的淫液全部泄了出来,喷的大腿间一片狼藉。
——他就这样坐在男人的脸上潮吹了。
这一番下来,穴口简直比被封重“热心看看”前还糟糕,两片花唇被舔咬的整整大了一圈,委屈地耸拉在两边,沾满津液和各种恶意的齿痕,穴口被舔得露出一个小眼,正随着钟幕的喘息剧烈收缩,里面鲜红的媚肉清晰可见。
封重松开对他的桎梏后,钟幕几乎是立刻从男人身上爬了下来,高潮的身体还在失控地打着哆嗦,这刺激对钟幕来说实在有点太可怕了。然而还没爬两步,男人便抓住他的脚腕,轻松将人翻了过来,折起钟幕几乎没什么力气的双腿,把他摆成了一个两穴朝上,双腿叠到胸前的姿势,仿佛只是一个没有生命的性欲发泄器。
钟幕还沉浸在刚才被舔穴舔到高潮的羞耻和刺激中,眼神涣散地看着封重按住他的双腿,解开皮带——
完全勃起的性器跳出来,打在已经饱受蹂躏的穴口上,封重趁着钟幕刚才被舔得神智半失,用那根可怕的粗黑阴茎重重扇了两下恋人的屄口,打得花唇东倒西歪,马眼流出的腥液沾满花蒂,红肿的嫩肉被肉棍打得生疼。
钟幕难受地哽咽着,就要缩起身体躲开这突如其来的鞭笞,封重却冷冷按住他的腿,逼着他完全打开身体,阳具惩罚般地又来回砰砰打了个痛快,直扇得钟幕再也不敢挣扎,老老实实挺腰,主动把女穴送到了硬邦邦的龟头前。
整根早已勃起的阴茎轻松捅进已经完全松软的雌穴,屄口最近本来就被过度开发,又刚刚才经历叫人崩溃的潮吹和阳具蛮横的鞭打,这口比正常人窄嫩不少的肉穴此刻湿润多汁,穴口处柔软潮热,内里却紧得宛若处子,还随着主人的呜咽断断续续地流着水,已经是最适合服侍男人的状态。
封重自然不会客气,他一下下肏着,边捅进来边打着圈搅弄,仿佛把整个肉穴都操成了专属的阳具套后子,才不紧不慢去捣弄钟幕的宫口。没捅几下,子宫便温顺地打开,任由性器贯穿宫颈,马眼张开,开始一股股地射精。
“……”
钟幕偏过头,轻轻把脸颊在座椅的皮革上磨蹭,无声承受着被捅进子宫深处内射的刺激。
授精到一半,不顾恋人小声的呻吟和身体下意识的挽留,封重毫不犹豫抽出还在射精的性器,一把捅进后穴,猛地撞进最深处,剩下的精液一股股打到肠壁上。
两只肉穴很快被灌满男人腥膻的浊精,雌穴遭遇突如其来的冷落,还在茫然地张阖着,从外面看,甚至能瞥见一点那软嘟嘟的宫口和含着的白精。这个姿势强制所有的精液都含在了身体里面,射完最后一股男精,封重抽出性器,安静等了一会儿,确保屄口和子宫重新闭合后,才把钟幕抱到身前,温柔地亲吻和安抚。
“幕幕,”封重好声好气道,“是不是累了?歇一会儿就回去。”
钟幕小腹鼓起不明显的弧度,他疲惫地闭着眼,任由男人把他捉进怀里,在身上各个地方亲来吻去,另一只还涨着奶的小乳在刚才封重操他的时候也挨了两巴掌,又被用力抓住,笼在掌心肆意揉捏,五指陷进鼓起的乳晕里,那点可怜的乳肉被抓得完全变了形,从指缝勉强溢出。初乳流了封重满手,乳尖上指痕鲜明,奶孔到现在也没能合拢。
封重在钟幕身上亲了一会儿,停了下来,钟幕以为是终于要结束了,结果男人从旁边拿过不知谁的外套,盖在钟幕赤裸的身体上,按着他的头,让他更舒服地靠在自己肩膀上,然后继续专心地抱着钟幕亲。
钟幕:“……”
他慢吞吞地蹭了蹭封重的颈窝,突然问了一句:
“还会……觉得控制不住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