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餮从来没有作为承受方的经历,不多的几次,也仅仅只是手和舌头,而且都是在他的不愿配合的情况下,快感和现在被逼配合半推半就甚至被抹了药的情况下根本不能比。
他双手被反剪着,衣衫被扯的凌乱不堪,被褚争压着跪在沙发上,在褚争的强迫下阴沉着脸翘起挺翘的雪臀。
臀肉紧实滚圆,被抹了药的肉粉色穴口有些许浅黄色的绒毛,随着穴口紧张的嗡合低颤,身后的褚争满意的尽收一片春色。
褚争作为一个老手,技巧自然也十分娴熟,对着张大总裁稚嫩的菊穴轻顶慢肏抹复挑……很快便挑逗得张餮双腿间抹了大量药膏的小穴食髓知味敏感地收缩着出水。
“啊……呜……”私处很快就适应了异物入侵,甚至居然开始继续泛起骚痒,空虚的厉害,张餮又厌恶又难耐,他痛苦的拼命控制住自己想要摆臀扭胯缓解骚痒的下贱动作。
褚争像是知道他的痛苦,突然抽插和抚慰肉棒的动作都开始变得缓慢轻柔,轻缓的力道挠痒都不够,他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发颤的诱人身子:“张大总裁,您的小骚穴痒不痒啊,自己告诉我痒不痒,想不想我粗暴一点插烂你的骚屁眼。”
“唔……啊哈……”张餮痛苦的呜咽,后穴因为褚争侮辱的话一阵收缩,居然在褚争的羞辱里感受到了快感,他迷离的眼睛聚焦,下唇被咬出腥甜,却没有丝毫想要妥协的迹象。
“不诚实的孩子是得不到奖励的,告诉我,只有大声的说出你想要的东西,我才会满足你,不仅用手指肏你,还会把大鸡巴插进去帮你的浪穴解痒。”褚争继续淳淳善诱,张餮的身子在火光了开始泛起潮红,脖子上的青筋也鼓起的越来越清晰,他明显到了极限,皮肤上都浮起一层薄汗,但却还是一声不吭的发着抖。
褚争知道现在他还有反抗的力气,不会妥协,没有再继续羞辱他,而是看着张餮努力忍耐的背影阴恻恻的笑起来:“刚刚给你抹的剂量够让好几头母牛疯狂了,我倒想看看张大总裁你能坚持多久。”
语落褚争抚慰着张餮私处的两只手突然加重了动作,弄得忍耐半晌的张餮大腿根双爽到频频颤抖。
随着手指的抽插从张餮空虚肉穴里流出的淫水越来越多,弄脏了黑皮沙发,沙发在暖黄的火光里淫液沁润的地方闪闪发亮,肉穴穴口被里面因为玩弄而喷出来的淫水弄得红艳艳、亮晶晶的,他小腹下面的沙发湿了一大滩像失禁一般狼狈。
张餮后穴的快感越积越多,前面的阴茎被褚争大力套弄着,手上的虎口甚至都磨出了白沫,性器在褚争的套弄下也开始流水,发出“噗嗤噗嗤”的下流声音……
张餮被这种接连不断的恐怖快感折腾得死去活来,大腿根抖得如同筛糠一般。大张的马眼被滑溜溜的指腹反复摩擦,连龟头周围的冠沟也被贴心照顾到,一并裹入温热潮湿的指间像挤牛奶那样“噗嗤噗嗤”地撸动着……
“啊……呜……”张餮裤裆里的鸡巴在褚争如此玩弄下硬得像根烧红的铁棍,后面也因为褚争不知道何时找到了张餮的敏感点,被坏心眼的不停抽插顶弄着后穴的敏感点,前列腺液犹如尿液一样接连不断地从马眼处涌出,顶端不停的有淫液涌出。
张餮脊背颤抖着,把脸深压在沙发上,像正在哭泣一样伏着剧烈地喘息。在褚争越来越快的撸动频率下,他终于承受不住,浑身激颤着喷了出来,乳白的精液直接射在黑皮沙发上,在火光里带着一种糜烂的美感。
“呃啊啊啊……呀……啊啊……哈啊……”张餮被刺激的得跪在沙发上的双膝乱晃,浑身抽搐着埋头淫叫。他私处的那双手依然没有停止,仍在高频率地刺激着已经攀上顶峰的身体。
“啊啊啊……噢噢!停……啊啊……不……呃呃!”高潮过后的身体尤为敏感,经不起一丁点刺激,张餮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呻吟和浪叫,他无力的激烈呻吟着,无法阻止仍在作怪的双手,只急得扭着身体尖叫求饶,然而这一点也不管用,那双恶意的手丝毫不顾及张餮刚刚经历过一场高潮,反而蹂躏得愈发用力起来。
张餮艰难的仰起头,用下颌压在沙发上支撑住身子,满脸潮红,表情扭曲崩溃,浑身痉挛地疯狂摇晃脑袋口齿不清地尖叫着,眼眸里不断落下不堪承受的泪水……
“呜……唔呜……”他虚脱地伏爬在沙发上,不断接受刺激的肉棒被他的动作压在身下获得了片刻的喘息,但后穴里的手却依然没有停下的迹象,抽噎一般地耸动身体,高定西服的领带很结实,他的手因为挣扎被勒出血珠。张餮被刺激的生理性的泪水不停滚落,失焦的眸子一片朦胧,脑子里也一团浆糊,尿液失禁的喷涌而出,喷在黑皮沙发上沾染上张餮雪白的躯体,又慢慢流到地上。
褚争停下手上的动作,嘲讽的奚落:“张大总裁尿裤子了,真恶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