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慢慢地伸手到身后,把自己的两片Tr0U掰开。
镜头变成了一个放大的局部特写。两片被掰开的Tr0U中间,有一朵深sE的雏菊。此刻正在镜头前一伸一缩着。
“第一次被cH0UgaN吧?”她静静地开口。
男人的身形颤抖了一下,却不敢反抗,依然掰着两片Tr0U。南已经从箱子里找到了一个短小又顺手的短鞭,啪的一声,落在中间的菊花上。
男人疼得大叫起来。
录像机里能清晰地拍到每一次T缝被cH0U打的样子。男人的颤抖,喊痛,还有中间的菊花一收一缩的样子,尽入眼底。能看出里面趴在桌上撅着的男人就是这个老师,不过拍不到执鞭者的样子。
三五鞭下去,T缝已经通红了。男人颤抖着掰开,稍微一松懈,又会遭来一鞭。
“掰大点。”
他不敢违抗,颤颤巍巍地掰到最大。这个动作在镜头前无b屈辱,中间的洞洞已经被鞭得一收一缩,无b战战兢兢。
这样cH0U了小半个小时,男人的叫声在整个空荡荡的T育馆里回荡着。南是其中率先失去耐X的一个,她觉得眼前的男人美感不足,要是城可或者顾唐趴在这里被cH0UT缝,她或许还真能慢悠悠地、循序渐进地和对方耗上两小时。五点不到的时候,男人被cH0U得PGU红了一片,连连求饶,连南也决定要收工回家了。
临走的时候,恶作剧的心思又起来了,她从器材室随手捡了一个毽子,拔掉上面的毽心,把一簇红红绿绿的羽毛全部cHa在男人的洞眼里。“乖乖夹住了。”她拍拍男人的PGU,“夹半个小时,就自己从桌上下来。”
男人很听话,PGU一收紧,乖乖夹住了。
远远看过去,像一只被凌辱完的、开不出屏的孔雀。
最终她把机子里的带子调出来,又把之前的录像丢在桌上。她答应的事情不会食言,该还的还是会还给他。只是她又没有承诺不会再拍新的片子。刚才拍下来的一切,恐怕b起之前的录像来得更加让人哗然。如果他再继续找nV同学的麻烦,恐怕下场很惨。
最终南离开了T育馆,外面天已经黑了。留下里面的男老师还在紧缩着两瓣PGU,践行着“半小时”的条规。
……
之后就很少有关于那个男老师的消息。她也有几次,特意去T育馆观察他上课,却发现这个一贯对学生都非常颐指气使的男老师,最近却脾气好了很多,对学生都是客客气气的。也再也没有了他V学生PGU之类的事情发生。
此刻学校的篮球场上,有许多年轻的男孩在打球。球场边上坐了许多的nV孩子,都是一脸Ai心状,彼此低声谈论,议论着自己喜欢的某个男生。
到了中午,一场打完了,男生们挥汗如雨,往休息的坐台走过去。一个穿着很卡哇伊的水手裙的nV孩子捧着便当走过去:“学长,这是我亲手做给你的,可以接受我的的心意吗?”
于是旁边响起了许多的吹口哨的声音。大家都喊着,在一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