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走得不是很快,像是故意放慢的速度,游山玩水一般。
阮轻轻有些眩晕,刚刚恢复一些的体力,叫韩若玉这一折腾又有些疲惫。
她抬起窗纱,看着窗外掠过的景色,透着气才稍觉好些。
韩若玉一直坐在正位上摇着扇,淡定地看着她。
阮轻轻不禁暗咒自己,说什么不好非说天气好。
韩如玉看到阮轻轻脸色有些苍白,收了折扇问道:“轻轻,你不舒服吗?”
阮轻轻听此一问,一个激灵,忙用微笑掩饰尴尬,“没有啊,没有不舒服。”
韩若玉倾身向前,仔细看着她的脸色,“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是么,可能是我有些晕车。”
晕车?韩若玉耐人寻味地看着她,她从小到大可从来不晕车。
“伸出手来?”
“嗯?”阮轻轻一脸疑惑地看着韩若玉。
伸出手?
她忘了韩若玉略懂医术,会把脉!!!
她笑了笑,“二哥,我好着呢,我们这是要去哪啊?”
韩若玉不容分说地一把抓起阮轻轻纤细的手腕,放在腿上,仔细地搭着脉。
脉虚而浮,四下无力,内里中空,血脉凝滞。
韩若玉一脸震惊地看着她,“你受伤了?”
阮轻轻收回自己的手腕,“没事,二哥,小伤而已。”
“怎么受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