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悠文一脸不相信的样子,边刀道:“真的是意外,我从酒吧出来就在这附近了,没走几步就碰到你了,我发誓,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听到。”
相反,她还怕听到什么而主动选择回避呢,结果还是被发现了。
悠文仔细观察边刀的表情,发现确实不似作假,这才颔首道:“听到了也没关系,被你听到了也不会有影响。”
边刀:“......”
她这是被嘲讽了吧?她肯定是被嘲讽了!
不过边刀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气,这样看来自己的命应该是保住了。
不知什么时候,和悠文谈话的人早已离开,巷子里只剩了悠文和边刀两人。
悠文看着瘫在地上的边刀,说了句,“回去吧。”然后朝反方向离去。
看着悠文离去,边刀松了口气,彻底放松下来。
她脱力地靠在黝黑的墙壁上,庆幸自己劫后余生。
脸上有点痒,手一摸才发现血已经流了满脸。
边刀拿着自己的衣服胡乱地擦了几下脸,布料摩擦过伤口,有一点痛。
衣服上再次染上血迹,这时边刀才发现她现在的形象也只比流浪汉好一点。
衣服不仅又黑又脏,还满是血迹,头发凌乱的如同杂草一般。
慢慢撑起身,边刀晃晃悠悠朝着来时的地方走去。
她打算去找个旅馆住一晚,打理打理自己,至少不应该是如此邋遢的模样。
又在巷子里转了半个小时,边刀才堪堪找到出去的路。
现在已经五点过了,大街上只开了几家二十四小时店,清冷无比。
没得选,边刀走进一家二十四小时旅馆,前台处有个店员正趴着睡觉。
她残忍地叫醒了尚在睡梦中的店员,趴着的店员头动了动,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