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已知条件太少的情况下,想解决一个问题,就像解一个二元一次方程,有各种可能与不确定,每种都对,或者每种都不对。
今天ay没有做到很晚,以身体不适为由,早早回到了小屋里。
她把自己扔在床上,闭上眼睛,假装很难受的样子,
‘当时,画院的数据库被黑了,应该就是这伙人干的吧。
他们是怎么做的呢?
是不是就是那个麻杆带头?
能黑画院的系统,理论上就能黑基地的系统。
如果真是他带头干的,那他一定是高手。
我要怎么样才能跟他接上话呢?
怎么样才能让他帮我们,又不被阴阳眼发现呢?
刚把库管弄过来,再弄个麻杆过来,如果我们的计划被发现了,肯定会被弄死了。
到底该如何是好?’
她知道,针孔的那头有眼睛一直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现在想不到那么多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横竖都是死,总要试一试吧,起码比在这里等死强。’
ay翻了个身,把脸朝向墙的方向,在监控里看来就是一个45度角的样子,刚好看不到被身体压住的那只手。
ay不停的在床上划拉着库管跟她说的那俩字,看是不是能从某个笔画中找到一点点思路。
‘石皮土不;
皮土不石;
不石皮土;
不破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