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卧室门随着她离开的动作被轻轻关上,易女皇坐在床上看着那扇被紧紧合住的门,颇有些怅然若失。
她此刻可谓惆怅极了,又怨又气地想,自己明知皇后出身名门,恭谨明理,又为什么要卯足了劲地逗她呢,明明知道她对自己不甚关怀,在她面前召旁人来更是狠狠打了她的脸,明摆着将她往外推,自己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眼看着对方再一次甩着袖子弃自己而去,她简直悔得肠子都青了。
这都第几次不欢而散了?易女皇默默思忖,以皇后的高傲秉性,是绝对不会主动前来找她的,而自己为了所谓的天子威仪,也着实拉不下这个脸,这下可如何是好,难道要她一代女皇独守空闺么?
独守空闺……哎……
易女皇望着门口的方向,幽怨地扁了扁嘴,心道既然你不肯来找我,那我干脆就去找你好了。
她从没告诉过皇后,自己除了她以外根本没有别的女人,那些诸如“阮妃”“丽妃”之类的妃子都是跟她某方面有些相似的女子,自己特地从宫中的诸多女眷里寻出来,方便自己睹人思人的——但她可以指天起誓,自己可从没有碰过她们!
之所以有封号,也是纯属气她的,谁让自家这个皇后对自己的妻主从不上心呢。她之所以作死搞这么一出,为的就是让皇后痛定思痛,愤而争宠。谁料激将法没成,还偷鸡蚀米呢……
她长叹一口气,懊恼自己的脑抽。这种白痴法子可不就将人越推越远么,看来以后是绝对不能再用了。
但是吧,独守空闺的滋味可不好过……易女皇深吸一口气,打定主意要去缠着那人,便也下意识这么做了。她默默给自己加油打气,结果刚走到门口,就听得“咔吧”一声,只见门把一转,门便自主开了。
易嘉定睛一看,心心念念的小娘子已然卸了妆,身上还难得喷了点淡(sao)淡(qi)香水,此刻正穿着件情趣睡衣袅袅娜娜地站在外面,见她要出来,顿时嘴角勾了勾,然后娇羞一笑,抛了个媚眼,直接朝她怀里扑。
“大王好生威风~小女敬仰已久,特来自荐枕席,不知大王肯是不肯?”
肖想多年的美娇娘主动送上门来,哪有轻易放过的道理。易嘉被她勾着,眼眸一沉,当即抱着人一转身,阮梨窝在她怀里,暗暗勾出一抹得逞的笑,顺手带上了门,便由她抱着一步步往大床走去。
也不知道是抽了什么疯,这一夜的易嘉格外急色,要了她一遍又一遍,还是到了最后阮梨实在经不住了,干脆利落地抬脚将之踹下了床。
虽说回过神来有些后悔,但说到底,阮梨也是毫不担心的。毕竟每年秋冬两季时为了让二人过得舒服些,她可是往临床的那几块地板上铺了厚厚一层地毯的,就算摔下去也没什么大事,更何况今晚的易嘉实在太过火,的确该治一治……
这样想着,她撇撇嘴,在易嘉捂着屁股发懵的时候伸出一只手拉她上来。很明显,在掉下床狠狠摔了一下后,易嘉总算清醒了些。看着对方眼底熟悉的妻奴属性,阮梨心里总算松快了些,帮着她揉了揉摔到的地方,然后便冷着脸哼了一声,转过身背对着她安然睡去。
徒留仰面朝天的易嘉一脸懵,回想着之前的一幕幕情趣py,她无声哀嚎,那些非礼勿视少儿不宜的画面真的是自己搞出来的么!
老婆没跟我离婚真的是我之大幸啊……
这之后,为了不让自家的亲亲媳妇儿秋后算账,易嘉极力克制着内心的森森恐惧,又勉勉强强地装了几天脑壳坏掉的样子,直到眼看着阮梨对那些在她看来明显有些过分的举动有所适应,并对此好像瞧出些什么端倪的时候,她才敢装作大病初愈的样子,渐渐回归正常。
值得庆幸的是,见她逐步恢复正常,阮梨开心之余,对于之前的那些py居然还有些食髓知味。易嘉向来是个贴心的好老攻,对于心爱之人的这点念想又怎么会察觉不出来,在确定对方是真的喜欢那些哔【——】后,她窃喜之余,便也大着胆子偶尔来上那么一出,也算间接调和了妻妻之间的无趣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