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渣男,死渣男,全世界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刘家后院的秋千上,刘招娣一个人抱着酒瓶正晃晃悠悠摆着,刘家晚宴上的欢声笑语早已跟她无关,甚至她迷迷糊糊听到了刘双双回到酒宴,然后因为某一件开心的事而露出这一辈子都没有过的笑颜。
然而只要一听到这声音,她脑海中就是自己房间内抱在一起行那苟且之事的男女,刘双双的每一次笑容都是嘲笑她的一把利刃,在她心中无情的戳。
“我最爱的男人,还有我最爱的女人,他们都背叛了我!”刘招娣越想越难受,只能不停灌着浓度极高的酒去麻痹自己需要慰藉的心灵。
……
“这女人跑哪去了?”江远伸着懒腰从大床上起来,这个点已经逼近凌晨了,但依旧不见刘招娣人影。
虽然这是在刘家不可能会发生什么意外,但按照刘招娣那黏着自己的性格,这五六个小时不见人影是真的让他停纳闷的。
话音刚落,房门就被咚咚咚敲了起来。
“谁呀,这敲门还是拆门呢!”
江远万分无语,他走过去就要开门,但门轴咔嚓一下就断了,然后敲门的人连门带人躺在了门口。
“靠,真拆门啊!”江远头都要大了,这刘家就没有一个正常的吗?
“好大的酒气!”
江远看了眼躺在门板上的人,礼服很眼熟,身材很眼熟,就是这疯疯癫癫的模样让江远有些恍惚。
“刘招娣???”
“谁叫我?”烂醉的人一个激灵站了起来,然后指着江远旁边的空气摇摇晃晃道:“哦,是不是你,小兔子?”
江远右眼睑微不可查的跳了跳,这是要倒霉的征兆啊!
“小兔子!”刘招娣踉踉跄跄扑了空,不过江远主动换了个位置让人撞他怀里。
刘招娣丝毫没有察觉行为的异常,只是一双手不停往江远头发摸,一边摸一边撒娇道:“小兔子,你耳朵呢,你耳朵去哪了!”
江远:“……”
“你是不是也被公兔子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