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面具的摊位很多,五彩缤纷,孩童戴着面具在街上嬉戏。
有人恨不得也戴上面具遮丑。
“差爷,民妇真的没有推人,你们搞错了!”梁氏低声恳求,奈何仍惹来路人指指点点。她想掘地三尺把坏事的丫头埋了。
“没有搞错,太常卿大人和燕二姑娘怎会说谎?你别狡辩了,我们要带你回顺天府!”
经过的某人耳尖,立刻停下审视拉拉扯扯的他们。“你们刚才提到燕二姑娘?发生什么事?”
衙役转头,还没喊出“舒哥”便改口“王爷,这个刁妇在大街出手推人,推倒了燕二姑娘。状告的姑娘还说这刁妇的丫头今早意图杀人,推一个姑娘下楼。”
宛舒眉心紧皱。他换下了衙役公服,一袭深紫英气逼人。除了当差时间,衙役们不敢造次。
梁氏得知眼前的少年是王爷,抓到救命稻草般扑去,岂料他轻巧躲开。
“王爷,民妇冤枉啊!民妇没有推人,是那几个姑娘污蔑民妇!请王爷明鉴!”
“大胆刁妇!王爷尊贵之躯岂是你能碰的!”
梁氏急忙挤出两行眼泪申辩。她对自己的容貌颇有自信,添加两行泪楚楚可怜,男子见了怜惜。
她的相公每每因此低头,男人都一个德性。
宛舒狐疑地看向衙役,“赶紧送去顺天府,留着干嘛?”
“是,王爷!”
梁氏愣了,湿润的脸庞如破碎梨花。“民妇冤枉!是那位姑娘自己撞上来污蔑民妇!民妇指天发誓没有说谎!”
“发生什么事?”巡逻的厢军随他们老大郑子萧走来。
梁氏见状又想申辩,然而宛舒抢先搭着郑子萧的肩膀。
“你来得正好,这个刁妇在街上与人拉拉扯扯并大打出手,打官家千金和太常卿;并且她的丫头意图杀人,本王怀疑她有意捣乱庆典兴许是奸细。”
郑子萧皱眉,其手下马上捉人。
“不!冤枉啊!”梁氏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王爷要添油加醋歪曲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