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狗奴才,安敢胡说八道,辱没摄政王英名?”
“他乃草原不落雄鹰,岂能被、被——”
说到一半,就连他自己也感觉说不下去了,忽然也是嚎啕大哭,又是大脚踹出道:
“说,你个奴才,快说,摄政王既在那军中,可他人呢?”
莽古尔巴爬起身,挣扎着一指远方道:
“回、回王爷话,摄政王爷,被、被那奇怪的汉人掳走了!”
什么?
阿济格忽然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一把揪住莽古尔巴道:
“奴才,你说什么,摄政王没有死?”
“那片沼泽地战场,其实根本没有摄政王埋骨处!”
说着,阿济格忽然癫狂起来,仰脸朝天,双手乱舞,哈哈大笑不止。
远处的车尔格、阿山等人,惊恐万状,不知所措,却又不敢靠近半步。
良久,阿济格才恢复了常态,盯着莽古尔巴道:
“快说,快说,摄政王现在被带到了何处,是他一个人被掳走还是身边还有其他人也还活着?”
莽古尔巴赶紧道:
“英亲王爷放心,摄政王爷其实没有吃一点苦头,而且那那汉军百人战队也没有故意为难王爷,而且王爷身边的范文程、范大人,也一直陪着王爷。”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句话,却让阿济格一下子听到了一种异乎寻常的弦外之音。
他忽然又抬起大脚,踢在莽古尔巴面门上,耳红目赤地骂道:
“狗奴才,摄政王身边的兵马再少,也是三个牛录,近千人草原铁骑。放在大明,对上万人明军,也是输少胜多。”
“你这一双狗眼是怎么看的,一个汉军百人队,就将护卫摄政王的三个牛录兵马给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