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容娘四人一班当值,几个人心里有数,自要己值班所以也不会吃喝到后半夜,
看家主将几十桌转了一遍,四人早就吃完起身,等着了,陪着李钰进去后院,待众女伺候老李洗了脚,宽衣解带,
李钰忽然来一句;“娘子叫人去司徒娘子院里看看回来没有,若是回来了,某家今夜过去陪司徒娘子说说话。”
不一会,一个丫鬟回来禀报司徒家娘子刚刚躺下了,
李钰也不说话直接就走了出去,几人赶紧跟起身随着,去了司徒云砂院子里。
自由凝翠迎接进屋里,司徒云砂正要起来施礼,被李钰阻止了行动,
李钰转身对容娘道;“汝等自回,某家今夜歇在这里就是。”
“诺”~诺!几人答应后离去。
待众人离开,凝翠桃红伺候李钰宽衣解带,
两个金元宝,夹杂着两块厚实的银饼抖落在地,凝翠桃红捡起来放在李钰衣服上。
李钰漫不经心的问司徒;“娘子的私房钱有多少了?”
司徒云砂见问,就老实回答;“奴家进了府里就是一等侍女,月例五百钱一年又两个月,一共七贯又五百钱,自郎君抬举以后便去了一等侍女的身份,又领取两个月一贯的月例,加上郎君数次赏赐,和今晚的十一贯,共计二十三贯多,
奴家除了买些胭脂水粉,也无其他用度,基本都在屋里存放。”
旁边的凝翠赶紧接话道;“郎君有所不知,我家娘子,当年家破之时身无分文,来了府里也只一年出头,自然不如那王家娘子多出来三年的月例?是以便少上了许多。”
李钰伸出手刮了话凝翠的鼻子道;“你就一心向着你家娘子,王娘子多了三年就二十贯左右,又能多出几何?”
此时已经入夜,又在自己院子里,所以也不用太拘束礼节,桃红也跟着道;“我家娘子拢共就积攒了二十多贯,还是今晚得了十一贯的赏钱,那王家娘子三年月例就二十贯呢。可是不少了。”
李钰闻言哈哈大笑起来。
司徒云砂呵斥道;“住口,休得胡言乱语,坏了郎君的家风,日后若是如此?岂不是要闹的家主后院不宁乎?
倘若有了正妻进府,这等话语若被听了去,不知要给奴家凭空添了多少堵来,
王家姐姐多伺候郎君三年,当然应该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