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有什么事儿晚上再说。”秦淮说道。
    父亲很少做这般“任性”的事情,既然来找她定然是有正事要说,她也不算太生气,可至少要等自己接待完客人。
    即便去了她喜欢杜七这一条,七姑娘还是师先生的学生呢,是很重要的客人。
    “秦淮。”就在这时候,杜七拦住了秦淮,看向白龙,说道:“我有点事情想要问你父亲。”
    秦淮一怔,随后觉得有些奇怪。
    她以往就有一种七姑娘是长辈的错觉,此时在自己父亲面前,那种感觉便更加清晰。
    她忽的想起,杜七夸赞过他的父亲长得好看。
    秦淮用力的摇头,将那诡异的想法自脑海中抛下,坐在明灯面前,说道:“七姑娘问就是了。”
    父亲曾经是师先生的学生,杜七也是师先生的学生,二人算是同一辈份,这么解释倒也可以。
    自己该是多想了。
    秦淮抓住明灯的裙角。
    可七姑娘盯着父亲的腰做什么?
    ……
    ……
    莲花灯灼灼燃烧,青年面容轻轻抽动,气氛一时间凝固。
    杜七盯着青年的腰间,虽然他隐藏的好,可那里面有她熟悉的气息。
    随着时间逐渐流逝,杜七对那令牌有了印象。
    记忆太多,便需要载体,对于杜七来说载体可以是人也可以是别的什么东西。
    像是青年腰间的物件,杜七一看到它,些许记忆便像彩色气泡浮出水面。
    那天上午,天气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