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柳梦潮推了推自己的眼镜,低头理起了自己的牌。
一对2,一对a,一对k……
柳梦潮突然发现,自己的手上的牌,出奇的顺,竟然好像都没有什么单牌。
“耶!哥哥,哥哥,我的手上没有牌了呢!”
“嘭!”
门,突然被人撞开了!
糟了!
柳梦潮看着撞开的大门,心里就是一惊。年关将至,总有些,走投无路的人,没有了回家的路费,最后只得铤而走险,拿着一把刀,试试看,有没有粗心的人家,可以翻进去,找点什么值钱的东西,将就着过完这个难熬的冬天。
眼前的男人,明显就是这样的。
四十多岁,衣服破旧,头发乱糟糟地纠结在一起,像是被雷劈过的树根,不仅黑,还散发着一股难闻地味道。
男人的眼神,游移不定,说明他内心并不坚定,并不是一个惯犯,铤而走险是柳梦潮所能够想到的,最恰当的解释。
但这,也恰恰是最危险的。因为在面对未知的时候,由于抢劫所带来的,巨大的心理压力,很可能会让这个男人发狂。
流浪汉的脸上满是灰尘,不过,手里拿着明晃晃地水果刀,让柳梦潮不敢妄动。恐怕,自己只是站起来,都会刺激得这个男人,发了疯似地向自己杀过来吧。
“你们……”男人向着室内,眺望了两眼,阴森地笑了起来,“你们不要怕,都要过年了,现在大人又不在家,我不为难你们,给我点钱,我就走。”
钱?
手上拿着刀子,孤身闯进家里,现在家中只有自己,还有个不到自己胸口的女孩。真的只是来要钱的?
看这个男人,手臂抬起,明显是一个防御性的动作。刚刚他说到了大人,柳梦潮知道,这只是掩饰的说辞。
说明这个男人,看到自己,就已经感到恐惧了。毕竟第一次入室抢劫,却意外地发现,室内并不是老得走不动的老人,或者是没有力量的孩童。
柳梦潮心中有一千种办法,可以通过心理上的漏洞,来打击这个男子,但是,这并不是玩游戏,一旦出现意外,乔安娜一个小女孩,她必然容易受到波及。
“哥哥,哥哥,他是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