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落下，墨垣笑了。
他双腿交叠，一手搭载膝盖上，一手置于桌面，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面，若有所思。
“好狂妄的口气，你哪儿来的自信觉得我一定会答应你？”
“你答不答应我不知道。但如果你不答应，咱们之间就没有必要谈下去。十分钟之后，我会再一次公布你的录音，送你上新闻头条。不过，你且放心，咱们都认识这么多年，我不会找你收取任何的推广费。”
慕浅似乎心情不错，还有闲情逸致跟他开玩笑。
“你在威胁我？”
墨垣轻蔑一笑，“你知不知道墨景琛要死了？得罪了我，我能像碾死蚂蚁一样碾死墨景琛，到时候你两个孩子就没有爸爸了。”
提及墨景琛。
“是吗？与我何干？你即便是杀了他，我也不会心疼。”
嘴上说着不会心疼，可不知为何。
她的心还是跟着抽了抽，隐隐泛着痛。
“你当真不记得墨景琛？”
墨垣眼眸微眯，知道慕浅已经做了记忆封印，只是没想到她居然关于墨景琛的事情一点也记不到。
“墨总，你跑题了。”
抬起手腕，看着腕表时间，“我时间有限，给你十分钟时间。”
“我只能答应你一条。恢复跟yy律所的合作。”
“行，那慢走不送。”
她起身就要走。
“等等。”
墨垣有些头疼，谨遵刚才依娜叮嘱他的事项，考虑了好半天，方才说道：“好，我答应你，跟慕甜姿离婚，子航归她抚养。但，我有一定的探视权，置于补偿，没关系，我不差那点钱。不过，关于顾不凡的事情，恐怕你做不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