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走着煊王赵瀚等人,大家边走边聊,乐阳公主眸光一直偷窥赵瀚,觉得他即温文尔雅又有风度,特别吸引她。
纪寻和沈予桉走在最后,沈予桉别别扭扭的,纪寻拉她的手她不准,揽她的肩也不准,冷淡得很。
“好好的~~怎么闹起脾气来啦?”纪寻干脆把她整个儿抱起来,裹在怀里,下巴抵住她头顶声音柔情似水,“给夫君说说,生什么气?’
“阿寻自己不知道么?“沈予桉委屈地咬唇,一想到夜夜同床同枕的夫君跟别人有了肌肤之亲,她就吃醋得不行。
“知道什么?“纪寻满脸不解,不知道她的醋意从何而来。
“还装?当我傻呢?“沈予桉无法从他怀里逃开,干脆蹲在地上不走了,抱着膝盖心里难过得要命,眼睛红红的快要哭出来了。
“予桉到底怎么啦?“纪寻即心疼又气恼,拉过她以令人室息的力道锁在怀里,霸道的吻住她的小嘴,“告诉夫君,嗯?”
沈予桉被他吻得晕乎乎的,可一想到这样甜蜜的吻他刚给过别人,顿时醋意直冲脑门。
“自宫吧阿寻,自己动手!“
“为何?”纪寻声音焦灼,“夫君还没跟你入洞房呢,为何要自宫?”
“你自己想!“使劲躲。
“想不出来。”继续亲。
“先自宫,自宫了我就告诉你。“
“这是要逼着夫君来硬的么?嗯?”说完轻轻松松抱起她,扛着回夜王府。
望着夜王扛着自家娘子风一样超过他们,赵克捏着下巴,“咝~~沈丫头和夜王殿下~~这是在争吵还是在秀恩爱呢?''''
张能瞧都不瞧他们,“打是亲骂是爱,各种方式秀恩爱,忽略就好。”
赵瀚望着他俩迅速离去的背影笑了笑,那丫头~~过得幸福他就安心了。
“赵,赵公子。“乐阳公主仰着小脸过来搭话,刚喊了一声脚底一滑差点摔倒,赵瀚忙托住她。
“小心。”他礼貌地笑了笑,把乐阳公主扶着站好。
乐阳公主脸红了红,默了默问道:“你们在京城做何生意?生意可还好?”她一个公主关心生意做什么?故意套近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