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玺小说>青春>中华第四帝国 > 第六百四十二章 刺杀中国皇帝
    日本倭王嘉仁,一脸的死灰色。他知道,内政大臣西乡从道说的没错,就算中国皇帝要杀他,他能够有什么办法呢?现在的他,以及整个日本,就是案板上的肉,任由中国宰割。中国在日本十几万驻军,足以横扫整个日本。而日本,除了政府掌握的一些警察之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兵力了。至于中国人要求组建的几个雇佣军师团,更是远在南洋地区。并且,这些雇佣军师团,都只听从中国方面的命令,日本政府根本就无法命令他们做任何的事。

    “难道,我们就只能这样坐以待毙了吗?”日本倭王嘉仁非常的不甘心。他的父亲,明治天皇被中国人杀死,目前美子皇后被中**官**,这都是血海深仇啊!而现在,日本却还要替中国背负骂名,在南洋帮中国人背黑锅,这让嘉仁非常的难受。

    “陛下,两年前的战争,我们输了,输的一干二净。军队已经解散,国家更是几近崩溃。能够让日本作为一个国家保存下来,这已经是天大的幸事了。”内政大臣西乡从道劝说道。

    “可是,西乡君,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日本就这样沉沦下去。大和民族,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民族,比支那人要高贵得多了,但是,现在那些支那人却奴役我们。看看西园寺公望那个日奸,他再干些什么?他居然推行中日亲善,在日本推行汉语教育,这是这要把日本带向毁灭啊!几十年后,所有的日本人都说汉语,写汉字了。那个时候,还有日本吗?”日本倭王愤怒的吼道。

    内政大臣西乡从道默然了,他当然知道日本政府推出这些政策,是为了取悦中国了。作为一个战败者,想要继续生存下去,除了头号中国之外,还有其他的办法吗?如果换做他是日本首相,他也会那么干的。只不过,可惜中国人选择的是西园寺公望,而不是他。这也是一开始的时候,西园寺公望就倒向了中国人,而他还有些犹豫。所以,他失去了最好的机会。这让西乡从道非常的后悔,对西园寺公望也非常的嫉妒。

    “那么,陛下,你打算怎么做呢?要知道,我们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的办法了!”西乡从道说道。

    看到西乡从道态度有所松动了,嘉仁不由得大喜,连忙说道:“西乡君,我知道,日本虽然战败了,但还有很多仁人志士的。他们一定不甘心日本沉沦的。这一次,中国皇帝来日本,就是我们的机会,只要我们能够杀了中国皇帝,日本就还有希望!”

    “什么?杀了中国皇帝?陛下,慎言啊!”西乡从道大惊失色,他没有想到,嘉仁居然会有这么疯狂的主意。刺杀中国皇帝,这可是重罪啊!一旦事情败露的话,日本就完了。

    “西乡君,这是我们唯一的办法了。如果不想日本灭亡的话,只有杀了中国皇帝,我们才有机会。我做了很多的分析,现在的中国虽然强大,但也有不稳定的因素。中国皇帝太年轻了,他的皇子们年纪都太小了,只要把中国皇帝杀了,那些皇子们,以及他们北海的势力,肯定会争夺皇位的。那些支那人,最擅长的就是内斗了。到时候中国肯定会因此而分崩离析的。到时候,就是大日本帝国复兴的机会!”日本倭王嘉仁激动的说道。

    内政大臣西乡从道点了点头,他十分赞同嘉仁的观点。一旦中国皇帝王毓泽被刺杀的话,整个中国的发展之势肯定会被打断的。并且,中国会陷入到内乱之中。到时候,说不定西方列强还会插上一脚。倒是日本想要重新崛起的话,就非常的容易了。

    “陛下,中国皇帝的安全保卫工作,肯定会十分严密的。我们不会有机会此时他的。并且,一旦失手的话,陛下的生命恐怕会受到危急的!”西乡从道提醒道。

    日本倭王嘉仁的眼中闪过一道惊恐,但随后,他的眼神就变得无比的坚定。

    “西乡君,虽然风险有些大,但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了。与其窝窝囊囊的混吃等死,还不如放手一搏!我相信,天照大神会保佑我们的。日本一定会复兴的!”嘉仁疯狂的说道。

    “好吧,陛下,我们可以试一下。不过,我们必须撇清关系,一旦事情败露的话,也不会牵扯到我们身上的!”西乡从道说道。

    “如果能这样的话,那自然再好不过了。西乡君,你有合适的人选吗?”嘉仁欣喜的看着西乡从道。

    “陛下知道玄洋社吗?”西乡从道问道。

    日本倭王嘉仁摇了摇头。

    “玄洋社成立于20年前的九州福冈,创始人是头山满,以忠于天皇,热爱日本,保护人民的权利为宗旨。标榜民权主义和国粹主义,1886年8月长崎事件以后,提倡国权主义,鼓吹‘破支那,胜俄国,吞并朝鲜’是推行国权主义的目标。如果陛下把那个伟大的任务交给他们去做,他们一定会拼命去完成的。”内政大臣西园寺公望说道。

    “好,就有玄洋社去做。西乡君,你能够联系到他们的头领吗?我要亲自接见他们。只要他们能够完成任务,他们就是帝国的英雄!”日本倭王嘉仁兴奋的说道,他为自己想出的计策都感到自豪。只要日本能够复兴,那他就是日本最伟大的天皇,功绩甚至能够超过他的父亲,打败幕府的明治天皇。

    “陛下防线,臣会安排好一切的!”西乡从道笑着说道。随后,西乡从道就告辞了,而嘉仁,依旧沉浸在他自己编织出的臆想当中。